秋水很果斷的回答了又兒。
真是的,有點氣劍(人)!叫秋水,又不是真的水,本體就是鐵,怎麼可能有水呢?
秋水被雲初丟在了這裡,雖然本意是為又兒降溫,但其實秋水本身是不願意留在這的。
嘴上總是嘀嘀咕咕的說不願意去冒險,總是和雲初唱反調,但其實秋水遇到真正的危機時,從來都不拖拉。
看似她怕事,不乾劍事,但其實她一直都在履行著一把劍的職責。
雲初用她去捅魔君千尋的白玉棺,用她去捅花神雲芊嬌的身體,這哪一點不都是充滿了極致未知的危險?
秋水壓根就沒有躲過。
此時的她,心裡十分擔憂雲初的安危,甚至那種擔憂的情緒,比又兒和柒柒的還要嚴重。
被雲初留在了這裡,她很不樂意,極大的不滿。否則也不會那麼氣呼呼的去懟又兒。
在懟完了又兒後,秋水自己在心裡就嘟囔了起來。
“也不知道帶著我,一會我看你拿什麼去捅那個男人!你現在手裡連那根三百斤的鐵棍都沒有,用手去捅吧。哼!氣死本劍了!”
秋水最近的氣性很大,有些莫名其妙。
心裡嘀嘀咕咕的,秋水小劍流氓似的在又兒懷裡亂蹭了一下,感受著不同的柔軟。
秋水說的三百斤鐵棍,一共就三根,此時都在小念的手裡。
雲初手裡確實是沒有什麼東西去捅了,但是瑤光峰的‘傳統’武器是什麼?
竹竿!
修羅地。
犼背著小念,終於爬上了那座梯子。
在最後階段的時候,由於極度的寒冷,加上饑餓,讓小念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抓了一把糖就塞進了自己的小嘴裡。
也不含著,隻是胡亂的嚼了兩下,就吞進了肚子裡。甚至連糖紙都沒有剝去。
或許,小念是真的把犼當做自己在這裡唯一的朋友,也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正常的人。
在吃了一把糖後,小念覺得自己終於舒服了一點,隨後又從包裡抓出來幾塊。
也不嫌棄犼的身上臟了,從犼的背後伸出胳膊,將糖送到他的麵前。
“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吧。”
虛弱的說了一句,小手在犼的臉上胡亂摸索著,找到了犼的嘴巴後,一把就給塞進去了。
從麻袋包裡鑽了出來,小念凍的打了一陣哆嗦,卻是沒有注意到,在自己將那些糖送到犼的嘴裡時,犼的爬行動作忽然停頓了那麼一下,甚至犼的眼神裡,在那一瞬間,充滿了一股柔情。
小小的動作和眼神,小念完全就沒有察覺到。
犼吞下了那些糖,仰頭往上看了一眼。
“還有幾步路了。上去後,你跟緊我,千萬不要聽任何其他人的話!也不要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更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犼重重地發出了三聲警告。
小念仰頭往上看去,什麼也沒有看到,隻有一片虛無般的漆黑。
好奇犼為什麼能看見還有幾步路的時候,也在問道“為啥啊?為啥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犼說道“因為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