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回事?這種簡單的手段你都不會!我真是服了你這不爭氣的玩意了!那少年剛才借劍是怎麼借的?為何彆人的劍能被他拿走?你就不能用你那豬一樣的腦子自己去想嗎?非要認為自己的武器就不會受到彆人的乾擾嗎?”
“可是,可是,我的琉璃它有器靈啊?剛才那少年借走的劍,他沒有器靈啊!”
“笨!你笨死了!我!”
福伯嘴唇直哆嗦,一時間,被李北辰氣的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李北辰一瞧他這樣,趕緊伸手指著他喊了起來。
“哎,老頭,你可不能嘎了啊!你嘎了,小爺那麼多礦,可就沒人替我打理了啊,那不就是餓死小爺了。”
朝著自己的侍女們揮了揮手“快,冰熙,青扇,紅綃,快,你們快給他順順氣,可不能讓他死了。”
李北辰的七個侍女都在這,聽到他這番話,齊齊丟給了他一個白眼。
福伯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拍了拍胸口,搖頭唉聲道“唉!城主怎麼會有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兒子!罵你是頭豬,簡直就是對不起老城主。他們在開戰之前,不是說了不許用器靈嗎?你當你的琉璃是那少年的劍,是有著自己意識形態的器靈嗎?你的琉璃離了你,就是一把普通的槍。你可知那少年為何不用自己的劍?因為他的劍,可以自行戰鬥!你就沒見剛才那綠衣器靈站起來過?”
“是嗎?”
李北辰聽完之後,轉頭就看向了房頂上的秋水,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心想這可是好東西啊,要是小爺的該多好?嗯,想個辦法給她弄過來。
此時的秋水,像個嬌柔嫵媚的小女子,屈膝側坐於房頂之上,挺直著身子,將小白放在了身邊,芊芊玉手輕輕撓著小白的脖子。
遙遙望著秋水的身影,李北辰突然傻樂嗬了起來,嘴角流出了不爭氣的口水。
“嘿嘿,第一次看見人形狀態的器靈,沒想到還是個大美人呢。”
嘴角的口水持續在流出,李北辰搖頭晃腦的念道。
“她那對和歌姐有的一比,還真是隱約蘭胸,菽發初勻,玉脂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斷腸。添惆悵,有纖褂一抹,即是紅牆。偷將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把朱欄倚處,橫分半截,瓊簫吹徹,界住中央。量取刀圭,調成藥裹,寧斷嬌兒不斷郎。風流句,讓屯田柳七,曾賦酥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軟的。哎呦,我擦,誰打我!”
誰說他不讀書的,起碼現在他就能出口成章。隻不過這詩詞也是!
正在忘情嘀咕著的李北辰,忽然被人打了一下後腦,可是他的身後,就是他的七位侍女還有福伯。
當他回頭後,七位侍女齊齊哼聲挺胸,扭頭看向了天空。
看著顧南歌重新退回了原地,雲初趕緊調整自己的氣息。
“那片地方有古怪!否則顧南歌為何又退回了那裡。”
雲初心裡思考著,提起手中的劍,遙指顧南歌。
“雲歌仙子的手段真是厲害,剛才是我大意了。”
雲初的聲音冰冷而平靜,一直以為顧南歌根本就打不過自己。但剛才,自己卻被她打的無法還手。
百掌的連續攻擊雖不致命,但也讓自己的胸膛隱隱作痛。
若是她在剛才對自己使用殺招,那麼自己恐怕此時早已經受了嚴重的傷。
浮空在原地的顧南歌輕柔地一笑,帶著些許開朗的調皮道“謝謝你的誇獎,我認為這樣才是對你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