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易往一旁挪動，凰儀就跟著動了一下。凰儀畢竟還是隻雛鳳，算起來也就是人類的少女，她的見識和閱曆不如陸三易，膽識自然也不如他。
在這詭異的地方，又是遇到了詭異的情況，特彆還是對天賦本能是空間的鳳凰來說，居然破除不了眼前的空間阻隔，這讓凰儀的心裡有些慌，也有些害怕。
麵對未知詭異的事物，害怕是一種正常的表現。
“我怎麼知道他在乾什麼！”
凰儀緊盯對麵的雲初，輕聲說道。
此時的雲初正在緩緩抬手，似是撫摸，也好像是要去碰觸某個東西。
可雲初的對麵明明什麼都沒有！
雲初麵對這未知的神秘生靈，很想弄清楚祂到底是個什麼。
雲初想到了上官又兒的幻靈，也想到了牧月的幻靈，那種神奇的生物能模仿所有人，甚至還能夠窺探人的本心，從而模仿的更加逼真。
雲初想要去試試眼前這人的狀態，好判斷祂到底是不是幻靈。
殘陽靜靜的站在雲初對麵，雙手交疊放在腹部，眼睛隨著雲初的手，緩緩移動。
她沒有躲避，也沒有阻止，似乎是不會拒絕雲初的這種行為。
然而，就在那隻手將要落在殘陽臉龐的時候，殘陽輕輕開口道。
“你確定嗎？”
“什麼？”
“你確定嗎？”
確定什麼？雲初不懂。這個問題沒有由頭，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又是確定什麼。
雲初疑惑的問道“我確定什麼？”
殘陽的眼睛還在盯著雲初那隻停下，距離自己臉龐隻有兩指距離的手掌。
“你確定要碰觸我嗎？”
雲初眉頭瞬間皺起，看向自己的手，不知是該繼續落下還是收回。
這個問題，聽著好像是威脅，也好像是要付出某種代價。
“碰了會怎樣？”
“你可以試一下。不要問我，你自己選擇。一切的後果，皆是因曾經的某個事情而出現，亦或者是改變。”
“嗯？”雲初細細琢磨了一下，道“聽起來，你好像是在同我講一種道理。”
“你可以這樣理解，也可以不這樣理解。”
“那我該摸你嗎？”
“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選擇，你自己確定。”
“嗯。”
雲初輕輕點了一下頭，訕訕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沉默不語。
“那我不摸了。”
“你確定？”
“嗯？”
雲初感到疑惑。這次的你確定，配合前麵的事情，似乎是對方不滿自己收回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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