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成禮想離開,但理智硬是逼著他繼續聽了下去。
嚴頌雨埋在馮遇懷中,微微偏頭,任由他啃咬著她纖細柔美,細膩如玉的頸脖,“嘶——輕點。”
馮遇隻當她嬌氣,並沒有減輕力道,換了位置繼續啃咬。
嚴頌雨隻好推了推他,“彆留痕跡,蔣成禮發現了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馮遇反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抵在溫泉池壁上,“我倒覺得他看見了會更好,你不好提離婚,那就讓他主動提,隻要他發現了我們的事,肯定會鬨,到時候順勢跟他離婚不好嗎?”
嚴頌雨並沒有很樂觀,“我怕鬨大了影響公司股價,瑞鑫是爸爸的心血,我們這些年也為瑞鑫付出了很多。”
“如果我沒記錯,你跟他是有婚前協議的,還是我找律師擬的。”馮遇輕輕撫平了她的眉頭,“協議上,你的財產都屬個婚期財產,你們婚後也沒有共同財產,就連那次畫展的收入,運作後都是你的。”
“現在他畫不了畫,甚至因為右腿殘疾連體力活都做不了,一旦你們離婚,他連最基本的謀生都成問題,所以我們大可以逼他鬨,而你隻要在公共場合表現出對他的愛和在乎,對他的指控傷心欲絕,你隻要稍稍運作就能站在道德高地,畢竟當初嚴家大小姐嫁給無名小畫家的事可是一段佳話。”
“然後再跟他私下談判,給他一筆錢要求他保密真正的離婚原因,他是個聰明人,為了他的後半生,我相信他會做出最有利的決定。要是他不同意,我們還可以給他扣上精神失常,臆想症的帽子。”
“至於證據,他沒錢又沒人手,證據從哪兒來呢?就算他能拿到,也要放得出去才行。”
“最後,我們隻要稍稍引導輿論,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聞很快就會散去,股價不會受太大影響。”
嚴頌雨聽得目瞪口呆,但也不得不讚同馮遇的計劃,“說,你謀劃了多久了?”
馮遇在嚴頌雨臉上輕輕蹭著,“很久很久了,從你們結婚起,我就想過無數破壞你們婚姻的想法,隻是那時候你還愛他,我就忍了,但誰讓他倒黴呢,身體成了半殘,還一次又一次的發瘋消磨了你對他的愛,那就不能怪我出手了,你總不能守著一個殘廢過一輩子。”
嚴頌雨似乎很心疼馮遇,親昵地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其實我們直接跟他談判,似乎也能達到這個效果。”
“不!還是讓他先鬨吧,你們在一起轟轟烈烈,結束得太過平淡的話,就像你說的,以他現在的情況,難免讓人揣測你無情無義。而且他知道得太多的話,難免留下後手,我們最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一步一步引導他達成目的。”
嚴頌雨點頭,“好吧。”
馮遇聞言,立馬變得不正經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是用力了?”
嚴頌雨媚眼如絲,上下掃了馮遇一眼,“你想哪兒用力?”
“當然是……”
蔣成禮閉上了眼睛,可裡麵無恥的謀劃和溫泉中曖昧的嬉鬨聲還是鑽進了他的耳朵,他隻感覺全身血液倒流,直衝腦海,他一陣一陣發昏,最後隻能努力掐著手心狼狽逃走。
他逃回屋子內,沒發出一絲聲響,心裡卻一直在呐喊咒罵賤人!賤人賤人賤人!狗男女!一對狗男女!
溫泉裡,嚴頌雨攀在馮遇身上,緊咬著他的肩膀,一雙漂亮的眼睛還直勾勾盯著那扇窗,馮遇從岸邊的托盤裡摸到一個遙控,輕輕一按,窗簾緩緩合上。
馮遇低喘著問“這麼激動?”
嚴頌雨送了口,“偷情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事,當麵,更刺激了,你彆說你不是。”
馮遇笑出了聲,“我是。”
馮遇又問“你說他會離婚嗎?”
“不會,他做夢都想擺脫原生家庭,現在他幾乎已經毀了,跟我離了婚他就隻能回小溪溝了。他會配合我們好好裝傻的,最多會想要收集證據威脅我們。”嚴頌雨冷笑,“但他真能收集到嗎?”
馮遇把她貼在額前的濕發攏到耳後,“心情舒暢了?”
“當然,看他有苦不能說的憋屈樣我能多吃兩碗飯。”嚴頌雨白了馮遇一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在暗爽。”
馮遇勾唇,“誰讓他今天竟然敢挑釁我呢?我當然要教他一個乖。”
“不過……他不會告訴霏霏吧?”馮遇忽然有點擔憂。
“不會,他知道霏霏是我的底線,不敢輕易觸碰的。”這一點,嚴頌雨自認還是很了解蔣成禮的。
“我查了隔壁監控,他會忽然蹦出來,是因為之前你送我回家被他看見了,所以他才忽然清醒了,心智堅定到能迅速從無望的畫家幻想中脫身也是不容易。”
嚴頌雨說到這還真有點佩服蔣成禮了,有這恒心,他要是腳踏實地,未必不能做出一番事業,可惜……她現在不會給他機會了。
“不說他了。”馮遇又低下了頭,“為了不給人現場表演,我可是憋了很久了。”
……
蔣成禮回到房間後,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他需要用疼痛保持理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鬆了口,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齒痕。
第二天早晨,嚴頌雨和馮遇一同從院子外進來時,蔣成禮正陪霏霏畫院子裡的梅花,霏霏專心致誌,蔣成禮時不時摸摸霏霏頭誇獎她。
看見嚴頌雨和馮遇,蔣成禮笑容和煦地迎了上來,“你們出去散步了?桃山風景確實好,冬天的雪景也彆有韻味。”
馮遇點頭,“為了這裡,我和頌雨可是付出了很大一番心血。不過頌雨是陪我回隔壁院子拿東西的,我本來訂了隔壁不遠處的院子,但嚴叔和你都熱情相邀,我這段時間就打擾你們了。”
嚴頌雨發誓,他看見了蔣成禮的手在抖,大概率不是後遺症就是被氣的,哦,他的左手沒受傷。
“你住爸爸旁邊那間吧,自己放東西去。”嚴頌雨叮囑了馮遇一句就去看霏霏的畫了,“霏霏畫得可真棒!非常有意境!”
“是啊,霏霏在繪畫方麵很有天賦,像我。”蔣成禮與有榮焉地拍著霏霏的肩膀,視線卻忽然凝聚到霏霏肩頭那根剛落下的頭發上。
母女倆的注意力都在畫上,他不動聲色地把那根頭發撚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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