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催促
“詩詩,你快進去,讓他放下匕首。”
林詩詩沒有理她,而是朝安慶安東命令
“安慶,你帶大爺走,安東,把地上的丫鬟帶走。”
餘氏正要阻止,林詩詩拉住她。
“母親,切勿上前,以免誤傷。”
張媽媽、春雨和喜兒聞言,也站了上來,與芙蓉院的人形成對峙狀態。
安慶安東是武藝高強之人,哪裡是這些丫鬟們能阻止的,很快,就在餘氏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了。
“林詩詩,你這是要乾什麼?你把白露帶走了,你這是要她的命嗎?來人,去把族長叫過來,府裡反了。”
餘氏喊道。
“母親,你真的要把族長叫過來?事情調查清楚,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搞不好,是要去坐大牢的。”
林詩詩冷冷的看著餘氏。
這種眼神餘氏還是第一次在林詩詩眼裡看到,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林詩詩在後麵跟著過去,進了北院,就將院門緊鎖。
“夫人,他們把人都帶走了,這該怎麼辦?”莊嬤嬤問道
“帶走了又如何,這麼多人看見了。明天一早,就把消息放出去,就說大爺在老夫人孝期跑到我院子裡淫亂丫鬟,自有人會彈劾他。”
莊嬤嬤心裡覺得不安,這,這能瞞天過海嗎?
北院,林詩詩帶著丫鬟守著白露,給她把傷口包紮了。
自己則和安慶一起,把半迷亂狀態的陸昶放入一桶冰水裡。
林詩詩從屋裡藥盒中拿出兩顆牛黃清毒丸,化水給陸昶灌了進去。
“安慶,你主子中了藥,吃了這個,多泡幾缸冷水,應該無礙,你好好守著他。”
安慶看了眼林詩詩,其實這種事情,他們夫妻在床上,一會不就解了,不用這麼麻煩。
但他哪裡敢說出來。
林詩詩走到旁邊的廂房,去看白露。
此時她包紮好了傷口,坐在那裡抽泣。
春雨正在那裡罵她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府上的大爺也是你能勾搭的,你也不拿鏡子照一照自己,你能比得上大奶奶一根手指頭嗎?大爺都快被你害死了,臭不要臉……”
張媽媽坐在一旁,看著她罵。
“嗚嗚嗚……”
白露捂著臉哭得更凶了。
林詩詩緩步走了過去。
春雨搬過一把椅子,讓林詩詩坐下,然後很凶的對白露道
“大奶奶來了,你把頭抬起來,大奶奶問你什麼你就如實回答。你再哭,我就拿刀把你耳朵割了。”
白露膽戰心驚的把頭抬起來,怯生生的,一雙狐狸眼,倒有幾分姿色。
“白露,你若不說實話,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交給北院那些兵,讓他們來審理。他們愛怎麼弄,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住的。他們都有戰功在身,弄死你,那就白死了。”
林詩詩眼裡一絲溫度也沒有。
白露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叩頭道
“大奶奶,我說,我都說。是夫人安排我的,說我今晚隻要伺候好了大爺,就抬我做大爺的妾,是我豬油蒙了心。大爺什麼都沒對我做,他一見了我,就刺了我一刀,然後……然後,又刺了自己手臂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