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朕今日隻是見一見你們,看看好封你們為何官職。朕記得,你傅姣姣是柳中月推薦之人,聽聞你對種植之術很有天賦?”
南宮翎端坐在龍椅之上,目光威嚴而又透著一絲期許。
她本就是個愛才如命之人,之前一直被有才無德之事所困擾,身邊又缺乏能大膽直言之人。
無奈之下,隻好將心中所憂化作考題放到今年科考之中。
而傅姣姣、謝冉冉和金淼三人的考卷,她都仔細讀過,唯有傅姣姣所寫的內容讓她解開了困惑多年的燃眉之急。
傅姣姣聞言,趕忙起身,畢恭畢敬地回答
“隻是喜愛些種植之術,談不上十分天賦!”
“既然你喜愛,那朕便封你為福州正五品知州!”
傅姣姣聽到“知州”二字,不禁嚇一跳,那不等於給她封了個市長的職位,不等她多想,立馬下跪叩謝。
“謝女皇!”
南宮翎之所以故意將傅姣姣封在福州,自有她的考量。
福州離京城不算遠,日後若有需要,便可隨時召見傅姣姣。
南宮翎轉而看向謝冉冉,說道。
“謝冉冉,你這次科考是狀元,你是太師之女,朕便封你為正四品禮部尚書右臣,在京城輔助禮部事務!”
謝冉冉連忙叩謝皇恩,臉上雖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但其實內心是很滿意的。
南宮翎又轉身對金淼說道
“金淼,你娘是工部侍郎,那朕便賜你中州長史,協助各中州交待的各項事務!”
金淼同樣趕忙叩謝,在南宮翎麵前不敢絲毫怠慢。
三人封完官職,恭送南宮翎離開,才緩緩起身準備回去。
“傅中州,以後我便是你的下屬,你後麵有什麼事都可以叫我。”
金淼一改之前的態度,狗腿似的跑到傅姣姣麵前,滿臉諂媚。
在她看來,謝冉冉雖官位高,但與自己並無太多交集,而傅姣姣這個中州,相當於是她以後的直屬領導。
“嗯,放心,有事會叫你。”
傅姣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膝蓋,心想這古代人動不動就跪的習慣實在是不好,每次下跪她都膝蓋生疼。
“哦,對了,你和金墨是什麼關係?”
傅姣姣突然想起金墨似乎也曾說過他娘是工部侍郎。
“大人認識家弟?”
金淼先是一愣,隨後連忙上前扶著傅姣姣。
她聽到傅姣姣認識金墨,誤以為傅姣姣對金墨是有什麼想法。
“認識!”
“傅大人那你可真是上任晚了,家弟已經被皇上賜婚給禮部侍郎的女兒了!”
金淼還想著借此表明金墨已有婚約,讓傅姣姣斷了念頭。
傅姣姣聽到這話,也知道金淼誤會了,連忙否認道
“彆誤會,隻是認識並不熟,就隨口問問!”
金淼這才尷尬地閉上了嘴。
江厭離在宮門外焦急地等候著,見傅姣姣的身影終於出現,便急忙下馬車迎了上去。
“可封官?”
江厭離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他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但就是迫切地想知道傅姣姣究竟被封了什麼官職。
“封了,福州中州!”
傅姣姣笑著回答。
江厭離聽聞這個消息,便放心不少,福州是好地方,整個南昭排名第三的種植大州。
兩人坐上馬車,準備回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