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我乾的。”
沃夫以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為什麼?難道勇者在那裡嘛?”
“是。”
“我懂了,所以你為了殺害勇者,才引發了那麼大的爆炸?”
土方向沃夫確認道。
這個推斷邏輯明確,土方認為事情應該就是這樣了,但是——
“嗬,”沃夫想起了那個戴著麵具的少女,一副生無可戀地說“如果真的是為了勇者搞得這麼狼狽,也就值得了。”
“什麼意思?”
“我引發那場爆炸並不是因為勇者。”沃夫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半躺在椅子上說“有人要追殺我。所以我才想把那個人炸死。”
沃夫在那棟教學樓裡準備了很多爆炸陷阱,同時他也給自己做了個保險。他讓專門的魔法師給某張教室講台加築了防禦魔法,可以讓他在與對方同歸於儘的時候,躲進去,從而讓自己免受爆炸的傷害。
“哦,有人要殺你啊。”
土方好不吃驚。這種事情在阿蘭特很正常。所以按照土方的想法,八成是沃夫的仇家跟著他來到東京,想要宰了沃夫。
然而,沃夫的回答再次違背了土方的預想“那個家夥……不是阿蘭特的人。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那絕對不會是阿蘭特的衣服!而且她臉上還有個奇怪的麵具!”
“就算你這麼說……”
說實話,土方是有點不信的。據他所知,大部分東京人都不會魔法,甚至就連普通的作戰能力都沒有,因此對於沃夫的話,他持懷疑態度。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色羽織的人走了進來。
隻有大男人在這公安審訊室裡的時候,這裡就隻是個被鋼筋混凝土所包圍的審訊室。但有了這個人的存在,整間審訊室就像是開了櫻花一般,氛圍變得溫婉柔和起來。
她兩隻手各握著一個馬克杯,她將其中一個杯子放到土方麵前說“土方哥,你的咖啡。”
“衝田啊。你不和他們一起去喝酒嗎?”
“你知道,我不喜歡近藤哥他們的酒品。”
衝田輕輕皺眉,苦笑了一下“土方哥這邊有什麼進展嗎?”
“說是進展——倒也沒有很多。”
土方露出了同樣的苦笑,因為沃夫的奇怪證言,他還理不清頭緒。
“很像……該不會你就是那個女人吧!”
突然間,沃夫的獨眼緊緊瞪著衝田的臉,如果不是他的手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相信他會指著衝田的鼻子喊出來。
“我?”
衝田納悶地問“可小生從來沒見過你呐。”
“說謊,該不會你就是那個女人吧!”
沃夫情緒激動地說“我的目標隻是勇者,你們獸人來摻合什麼!”
“可小生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