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說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耶,戰爭時期的時候,我根本沒空做那種事情吧?而且戰場上哪能允許帶女人的?”
魯索說的“女人”,不是指女兵或者是女魔法師,而是指沃夫說的那種被抓回來的女人。
“你不是每天都從當地抓女人回來麼?甚至魔族女都不放過。”
沃夫不掩飾語氣中的輕蔑,將魯索當成是一個喜歡玩女人的輕浮男子來看待。可是魯索真的對這件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要說比較親密的女性,隻有同為勇者的女孩子了。
真想好好審問一下他啊……
這個念頭一在腦海中出現,魯索馬上將其按捺了下去。
這裡可是和平的東京啊。
小桃、杏子還在這裡,萬一被她們看到不怎麼令人愉快的事情就不好了。
“看來你對我印象很差,但我其實是比較信任你的,”魯索的拇指、食指、中指形成了爪子模樣,從腮幫子一路往上,撫上了沃夫的眼眶附近“就算你以為幫你治好傷口是祭祀,但你可否記得我給你的另外一個東西?”
魯索的黑色獨眼靜靜地看著沃夫的白金色獨眼,那種燦爛的白金色和魯索的頭發顏色一模一樣。
“不要!把手放開!”
前所未有的恐懼在沃夫的臉上浮現,他感覺到魯索的手指在他眼眶周圍輕點,那冰涼的指尖沒有任何溫度,或許那黑手套下麵跟另一條手臂一樣不是肉體,而是由管道和絲線構成的人造肢體。
“你想乾什麼?治療我們不是你的責任麼?滾開!”
沃夫的情緒異常激動,或許他的已經猜到魯索想要乾什麼了。
“你不僅是全身燒傷,而且眼睛也徹底報廢。想起來那時候,被高溫融化的眼球真的很難看,我都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魯索回憶起沃夫過去的慘狀,臉上卻浮現起不自然的笑容。
“住手!快住手!”
沃夫忍不住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是又一聲槍響,魯索斷臂所發射出來的東西貫穿了他的大腿。
耳邊傳來沃夫的慘叫,魯索覺得這叫聲無比的悅耳。或許這是他成為勇者以來,第一次有高高在上的感覺。魯索在成為勇者之前隻是個平民,在成為勇者之後,也隻能在帝國的命令下前倨後恭,所以他壓根感受不到勇者會比平民好到哪裡去。
甚至成為勇者後,連推卸責任都做不到了。
自己是平民的話,起碼能將守護家園的責任推給帝國、推給勇者。可自己就是勇者本人,又能將責任推給誰呢?
況且在承擔責任之前,最重要的難道不是結束戰爭,把侵略者打回老家裡去嗎?在戰爭期間還在考慮責任不責任的問題,恐怕當沒人願意承擔責任的時候,人類的領土會被魔族全部占領吧。
由於沃夫的聲音過於悅耳,所以魯索忍不住洞穿了沃夫的另一條腿。這次他瞄準的是沃夫的膝蓋,膝蓋骨被貫穿的沃夫,這輩子都很難平穩走路了。
看到沃夫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一種醜陋的情緒湧上魯索心頭。
能不能將他折磨致死呢?
雖然明天還要上課,但距離上課時間應該還有八個小時以上。唔……說不定沃夫都頂不住八個小時,乾脆帶到羽月那裡,給她當成實驗素材好好研究……
“魯索?你那邊好了麼?”
衝田的聲音中斷了魯索的思緒,魯索回頭一看,衝田已經將秋葉控製住了。秋葉的匕首落到地上,秋葉的雙臂被衝田反剪在背後牢牢地抓住了。秋葉仍在奮力掙紮,可在衝田的蠻力下,秋葉的小動作都是徒勞無功。
“很快就好,剛才有點走神,抱歉。”
魯索懷著歉意笑了笑,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沃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