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我有多少歲?”
“二十七、二十八吧?說真的,我覺得你和我認識的人有點像。”
“哎呀哎呀,這種搭訕手段已經很老套了,不過在帥哥嘴裡說出來,我還是很喜歡。”
“請叫我魯索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男人的價值不在於外貌。”
當湯婭醉倒在吧台上後,魯索就和遊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雖然兩人都是第一次見麵,但不知為何魯索對遊佐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我呀,在一家俱樂部工作哦,有興趣的話,可以過來玩呀。”遊佐遞過來一張黑色的名片,上麵用粉色的印下了俱樂部的名字,另一麵應該就是遊佐的個人信息與聯係方式了吧。如果是一個經常流連於夜店的東京人,看到這名片應該就猜到了遊佐的工作性質。
“這樣,有空我一定會去拜訪的。”
可魯索並不是東京本地人,所以他笑著收下了名片。
“誒——魯索小哥你一點都不吃驚呢,難道你是經常出入那種店的人嗎?”
“你說的店我是不大清楚啦,不過難得認識多一個東京的朋友,難道不該熱情接受她的邀請麼?”
其實醉的人不隻有湯婭,魯索也有點醉意了,所以才能和一個陌生女人聊得比較開。
“而且我真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學生。”
“學生?你是補習老師?”
“差不多?我在東京第三勇者學園教書。”
“……勇者學園……”遊佐驚訝地問“你說的那個學生……”
“哦,對了,她和你同姓呢,都是遊佐。”
“遊佐小桃是你的學生?”
“嗯。雖然她有時候會令我頭疼,但我覺得她應該是個不錯的好孩子。”
“遊佐小桃啊,”遊佐女士彆有深意地笑了“我的女兒也叫小桃哦,也是在勇者學園學習的。不過到底是第幾學園我忘了。”
“誒?”
魯索看著遊佐女士的笑容,愣住了。
在酒吧碰到學士的家長應該如何應對?
魯索短暫的教師人生中並沒有足夠的經驗告訴他該怎麼做。
“原來你就是我們家小桃的老師啊。”
遊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能不能請你好好關照一下我們家女兒呢?她從小就比較怕事,經常處理不好和朋友、同學之間的關係,我這個當母親的很辛苦哦——”
“這、這樣啊……遊佐同學在學校表現得其實……其實還不錯的。和朋友……應該也沒太大問題……”
麵對學生的家長,魯索有點緊張。他聽說在東京教書,老師需要承擔很大的責任。若學生出現了什麼問題,到最後老師可要被學生家長糾纏到死,甚至會丟了工作。
雖然對魯索來說,工作是肯定不會丟的,但他畢竟是個老師,處於對工作、對學生的責任感,在學生家長麵前有點緊張是正常的。
神明的勇者對民眾負責,當他成為老師時,自然也會對學生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