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隔壁的雞公雞叫了起來。
不知不覺天快亮了,許安被公雞壞了美夢,一臉怒氣的從床邊爬了起來。
叫叫叫,哪天把你給燉了!
許安恨恨地想著,突然想起床上好像還有一個妹子。
他連忙伸手去探了一下鼻息。
還好,還活著,幸好傷口沒毒。
許安伸了個懶腰後往廚房走去。
不一會,一股粥香飄遍院子,許安還在廚房忙活著。
房間內床上的妹子忽然動了動手指頭,她緩緩睜開了雙眼。
“這是哪?”妹子沙啞的聲音從嘴裡崩了出來,“水,水……咳咳…”
許安端著一碗粥一個煎蛋和一碟鹹菜走了進來。
“你醒了?”許安把早餐放桌上連忙上去扶了一把。
“這是哪?你是誰?”妹子虛弱地問道。
“你先彆顧著問,先喝點粥吧,你受傷了,身體太虛弱了,要趕緊吃點東西才行。”說著許安把粥遞給了妹子。
“咳咳…是你救了我?謝謝!本姑娘一定會報答你的!”說著便顫抖地端著碗。
“你太虛弱了,還是我喂你吧。”許安說著搶過了妹子手中的碗,有模有樣的喂了起來。
妹子臉一紅,本想拒絕,後麵想了想還是乖乖張開了嘴。
“我叫蔣依依,你可以直接叫我依依,江湖人稱飛劍女俠。”
“我叫許安,我們見過,昨日你還救了我。”
“昨天那個是你啊?!還真是巧了,輪到你救我了,謝謝!”蔣依依笑了一笑。
佳人一笑,傾城傾國。許安咽了口唾沫,俠女就是颯爽啊!
“沒關係的,就讓我報恩咯!我看你武功高強,如何落得如此境地?”許安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看不慣漕幫欺男霸女,被人以多欺少了。”蔣依依咬牙切齒地說著。
“那幫雜碎落我手裡看我不把他們大卸八塊!”說著蔣依依激動地揮了一下手,頓時疼的她齜牙咧嘴。
“你先彆激動,我去找個郎中幫你看一下,順便抓點藥,你好好躺著養傷。”許安起身出門。
就在許安左腳邁出房門的那一刻,身後突然傳出驚雷般聲響
“啊!我的衣服哪去了?!”蔣依依一聲怒吼。
許安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翔。
“混蛋,我要殺了你!你救人就救人,你把我衣服給救沒了?”蔣依依一臉怒氣地盯著許安。
許安頭皮發麻,顫顫巍巍地轉身看著蔣依依,“事急從權嘛!這裡就我一個人,要救你也彆無他法啊!”
“你,你,你!”蔣依依臉色漲得彤紅,“登徒子,你還我清白!”說著蔣依依欲起身,這架勢怕不是想一劍攮死許安。
“誤會,誤會啊!我許某人對天發誓,未動姑娘一根汗毛,隻有救人之意,絕無輕薄之舉,否則我就全族死光變成孤兒!”
許安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反正我本來就是孤兒,許安心裡賤賤地想著。
蔣依依看著身上寬鬆的素袍,內心一陣委屈,還好褻衣還在,不然就算是死也得跟許安拚命。
“姑娘你好好養傷,我去找大夫。”說著許安腳底抹油似的嗖一下就溜出去了。
蔣依依歎了口氣,眼底的惆悵難以掩飾,封建社會的思想讓她感到左右為難。
許安出門後一路低頭沉思,兜裡剩不到二兩銀子了,該怎麼去弄錢呢?蒸餾酒的啟動資金在哪還不知道呢?許安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前麵一個酒樓門前聚集了不少人,十分嘈雜,許安抬頭看了一眼酒樓的招牌。
望香樓?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許安閉著眼睛極力地在回憶著…哦,原來是詩會遇到的那誰,哦,對,李厚誠家業。
許安湊了上去,想看看為啥圍這麼多人。
“今日望香樓分店開業,得東家授意,特以十兩銀子為彩頭,欲為本樓尋一對聯掛在門口,各位若有好的對聯儘管暢所欲言。”望香樓掌櫃拿著簡易擴音器吼著。
圍觀群眾一頓沸騰,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望香樓果然是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