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看著院子裡剛洗完的小虎,他拿來一把剪刀幫小虎修了修頭發,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我這裡沒那麼多規矩,往後你就跟著我,幫我釀釀酒。”許安對著小虎輕聲說道。
“少爺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小虎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許安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心裡也是一陣欣慰,是個心有明鏡的好孩子,隻是可惜這世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想罷許安便帶著小虎蒸餾起了酒
小虎也是很聰明,雖不識字,但也是一點就通,比有些讀過書的還聰明。
看著又堆出了兩個土灶滿頭大汗的小虎,許安想著明天得做個好吃的慰藉一下院裡的人才行。
昨天望香樓拉來了兩百多壇酒,今天有夠忙的咯!許安也擼起袖子開始乾了起來。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
許安抬頭看了看漸暗的天,想著房中的姑奶奶估計得餓了
“臭流氓,我餓了!”蔣依依的聲音從房中穿透而出。
果不其然!許安搖著頭走向了廚房…
簡單的一頓飯,小虎卻吃得狼吞虎咽。
“慢點,沒人搶,以後你不會再餓肚子了!”
許安摸著小虎的頭說道。
小虎隻是抬頭看了看許安,呲著牙憨憨地笑了笑又低頭乾起飯來。
小虎吃完一刻鐘不歇就跑去院中乾活了。
許安無奈搖了搖頭,提著壺酒,拿著把剪刀往蔣依依房中走去。
“砰砰砰。”
許安這下學乖了,不敲門得挨揍哦
“進來吧。”
許安推開門
“我來幫你拆線了。”
隻見蔣依依依舊慵懶地趴在床上,用布擦著她的那把劍。
“來吧!”依舊是慵懶地聲音。
許安上前坐在了床邊,他掏出了剪刀。
“你的衣服…”
蔣依依羞紅著臉提起了衣服
潔白光滑的後背頓時進入許安的眼睛。
“咕嚕。”許安咽了口唾沫
可惜了這道傷疤,不然簡直是極品啊。
“你敢亂瞄我就,我就把你給閹了!”蔣依依說完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許安聞言隻覺得胯下一涼,連忙甩了甩了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用酒消毒後許安就開始剪線了…
埋著頭的蔣依依至始至終都沒吭一聲
果然是混江湖的,就是能忍!許安心裡對蔣依依誇了一句。
沒多久,線就拆完了。
蔣依依連忙拉下來衣服,她把頭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滾蛋了!”
蔣依依紅著臉趕著許安,她現在羞得很,可沒臉見許安。
“哼。”許安哼著那上剪刀走出了門。
院內的小虎已然是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小虎,累了就休息一下,不要蠻乾,對身體不好!”
許安勸著小虎道。
小虎依舊隻是咧了咧嘴笑了笑就繼續忙起來了。
搞的許安一陣無奈。
看著忙碌的小虎,許安開始思索起建酒坊的事了
要建酒坊,糧食,土地,金錢,人力必不可少,現在忘憂酒的名聲已經大了起來,往後需要的量隻會越來越大,這樣勢必會動了某些人的蛋糕。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何況現在身邊還有一個美女保鏢。
想完許安便加入蒸餾酒的工作中,先把眼下的銀子賺了再說。
夜已深,活已畢。
許安把小虎安排在了柴房,沒辦法,就兩間房,隻能先委屈一下小虎了,等後麵有錢買大宅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