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縣令看了眼門口跪著的眾人高聲說道
“你們都起來,本官自會秉公辦理!”
“大人!”之前被許安叫捕頭派去調查死者的捕快跑了進來
“調查結果如何?”李縣令急著問道
“大人,屬下通過跟幾個同僚的走訪詢問,得知死者乃城東柳巷一個普通農戶,昨日在一家名叫悅來客棧的酒肆喝了點酒,據該客棧小二交代,死者喝的就是除憂酒!”
捕快話音剛落,門外聽審的眾人炸了鍋了,很顯然,除憂毒酒證據確鑿不可辯駁了
“堂下四位原告,為何無故嫁禍於無憂樓?從實招來,否則大刑伺候!”
李縣令重拍一下驚堂木對著四個大漢喝道
“大人,或是昨日小人們喝多了搞錯了。”
為首的大漢立馬變換臉色諂媚地說道
“哼,你一句搞錯了就能砸了人家的酒樓嗎?”李縣令顯然不買賬
“我們賠,我們賠!”四個大漢連忙陪著笑臉說道
李縣令看向許安,許安心裡也明白李縣令不想直接和漕幫翻臉
“既然他們願意賠償損失,案子也調查清楚了,那大人秉公執法便可,至於製作毒酒的酒莊切莫姑息免得害了城中好酒之人!”
許安一副為了大義的模樣讓邊上的蔣依依看著都想笑出聲來
李縣令見許安沒有抓緊不放,當即點了點頭派人去查封以馮氏酒莊為首的那幾個酒莊去了
“既然真相大白,本官宣判,許安無憂酒樓喝出人命一事實屬無稽之談,打砸酒樓的四人須賠償無憂樓所有損失!退堂!”
“威~武~”
堂外眾人也是紛紛拍手稱快,對那四個大漢也是指指點點沒一句好話
“你乾嘛要讓現金放過他們幾個?按我來說,都得抓起來關著才好!太過分了他們!”
蔣依依咬著牙恨恨說道
“你不懂,關起來才是對他們的仁慈!”
許安說完沒空管一臉懵逼的蔣依依,他走到了那四個大漢的跟前說道
“我今晚去你們漕幫堂口要債,讓你們幫主準備好銀錢等我來取!”
許安說完便帶著蔣依依走出了公堂
留下四臉懵逼的大漢原地發呆
“大哥,他說啥?”
“他好像說要去我們堂口要債…”
“現在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笑死我了,哈哈哈!”
四個大漢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走出大堂的蔣依依不依不饒地追問著許安
“之前你是不是在漕幫堂口受的傷?”
許安答非所問著
“是啊?怎麼了?我看到漕幫擄掠良家我就追到他們堂口去了,被一個用刀的高手傷了,欸,你還彆說,招式和昨晚那個刺客有點像…”
蔣依依有些發現新大陸般睜著大眼睛
許安聞言心裡有底了,是他們沒錯了,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當我一個堂堂穿越者是吃素的嗎?忍你一下你進一步,忍你兩下你進兩步,我攤牌了我不忍了!乾就完了!
“想不想報仇?”許安沉默了半晌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
“當然想啊,我做夢都想宰了這幫狗日的!”蔣依依揮著手裡的劍咬著嘴唇說道
“欸欸欸,你一個姑娘家的能不能文明點啊,罵人這種事我來就好了,這群狗日的東西!”
蔣依依白了一眼許安
“今晚我們兩個人殺進漕幫怎麼樣?”許安語氣平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