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一,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
許安背對著王天一等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嗯?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在哪聽過?
王天一還在腦海中思索著聲音的主人,吳玉認出了許安的背影。
“大,大哥?!”
吳玉哆嗦著嘴說道。
大哥?對啊這是許安的聲音啊!完了完了完了…
王天一等人立馬朝許安衝了上去,在大夥以為要對許安動手的時候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知道是您啊!”
四人齊聲開口,把在座所有人的下巴都驚掉了,這,這什麼情況?
“看來你們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欺負人的事是戒不掉了嗎?”
許安冰冷地說道,他有些生氣,本以為這群紈絝能改好一點,沒想到還是搞拉幫結派這一套。
“誤會,誤會啊,大哥,我手下的說有人在無憂樓鬨事,我立馬就趕過來了,我們想著無憂樓可是大哥您的產業啊,哪能讓彆人給禍禍了,所以這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
王天一立馬解釋道。
“那個鷹鉤鼻是你的馬仔?”
許安指著王天一身後的鷹鉤鼻腦子,鷹鉤鼻男子看到這架勢嚇的頓時癱軟在地。
“這,這不是酒樓有點多,我,我找了些人幫忙看著點。”
“你自己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許安懶得多說廢話,接著喝起茶來。
王天一四人看向鷹鉤鼻男子,那男子已經嚇得兩排牙打起架來了,話都說不利索。
“公,公子,我,我不知道他是您大哥啊!給我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惹您大哥啊!”
鷹鉤鼻男子用儘全部力氣跪倒在王天一四人麵前一頓猛磕頭。
王天一看著架勢,心裡大概知道是這個小弟找事找到自己大哥頭上了,不然的話以許安現在的身份地位,哪有功夫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小馬仔身上。
胡燁二話不說爬起來對著鷹鉤鼻男子胸口就是一腳,踹得他連翻了好幾個跟鬥。
吃瓜群眾也是頭一次見這種事,自己搖來的人把自己揍的嗷嗷的,這算什麼事?
“各位,我們雖是宦官子弟,但在我大哥的教導下,我們已經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了,今日這事是這不長眼的沒說實話,實屬誤會,我們在這跟大夥道個歉先。”
王天一語氣誠懇的向酒樓內的客人道著歉。
許安心裡倒是有幾分驚訝,沒想到這紈絝居然還能屈能伸,想來自己可能是誤會他了,他應該是不知情,隻是想幫自己保護酒樓而已。
想到這許安心裡的氣消了不少,他語氣緩和了一些
“以後找人幫忙首先看重的得是人品,其次才是能力,能力再強,人品不行都是白搭,知道沒?”
“知道了知道了,大哥消消氣消消氣,今天全場消費本公子買單就當賠罪了!”
王天一等人站了起來,對著大夥發起了福利,對於囊中羞澀的他來說,這次請客可以說是請破產了,不過為了抱緊許安的大腿,這財破了也就破了。
酒樓頓時響起了一陣叫好聲,大家夥聽到王天一請客的時候那笑容,壓都壓不住,今日的鬨劇也就拋之腦後了。
王天一等人也沒自作主張的把許安的身份爆出來。
“大哥,這個小子怎麼處理?”王天一指著癱在地上的鷹鉤鼻男子。
“奉京城不歡迎為非作歹之人。”
許安淡淡說完便帶著王天一等人離開了酒樓,王天一對著府衛使了個眼色,府衛便叉著癱軟無力的鷹鉤鼻男子往城門口走去。
留下一酒樓的食客紛紛對著許安的身份一陣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