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貢院的考生依次排好長隊,在進門處將不能帶進去的東西登記造冊,領取號牌。
“本官再次強調,自覺把違禁物品登記造冊,彆抱有僥幸心思,不然等會搜出來本官可不聽解釋,一律取消鄉試功名且永不再允其參加科考。”
許安對著考生們再次強調了一次。
有些做賊心虛的考生聽到許安的話臉色陰晴不定,而有的考生在做了一會思想鬥爭後咬了咬牙把襯衣的衣角剪了下來,有的則是硯台,燭台,還有烙餅…五花八門層出不窮。
許安看著這些夾帶小抄的考生心中一陣冷笑,小樣,都是當年我玩剩下的…
登記完畢後,考生走到負責搜查的巡查兵麵前,挨個進行全方位搜身。
許安則和司徒彬坐在一旁監督著搜身工作。
突然,一名巡查兵從一位考生的腰帶中搜出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竹筒。
“這是什麼?”巡查兵拿著竹筒對著那名考生問道。
“這…我不知道啊,這不是我的東西!”那名考生一臉懵逼,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哪來的。
巡查兵把竹筒遞給了許安,許安打開一看。
“喲,這四書五經抄的還挺全的啊!司徒大人您瞅瞅。”
許安把竹筒內的紙條遞給了司徒彬,司徒彬看了後怒道
“三令五申的事你都當耳旁風了?”
“大人,我不知道啊,這不是我的!”那名考生都快急哭了。
“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不是你的難不成還是本官的?給我拖下去,等抽查完本官一並處理了。”
司徒彬才懶得聽那名考生狡辯,直接讓人把考生壓了下去。
其他考生見狀則捏了一把汗,有的慶幸剛才把東西都交出去了,而有的已經開始流汗了。
隨後的搜查中,不斷地有人被搜出東西,有小錦囊,有小竹筒,有小木牌…各式各樣的小抄讓司徒彬氣的差點掀桌子。監考過那麼多屆春闈,從沒見過有哪屆有這麼多考生夾帶小抄的,簡直是視大裕律法為無物!
而許安則心底笑開了花,那些搜出來的小抄都是出自他的手,為了掩人耳目,他還特意把小抄做成各式各樣的,一個重複的都沒有。
那些被搜出小抄的人嚇的亡魂大冒,這玩意不是他們都啊,他們都走好了後門了坐等上榜就完事了,還帶小抄乾啥?
而蔡同安排的那四個考生立馬朝著許安跪了下來。
“許大人,小生冤枉啊!您可得救救小生啊,您不能對我坐視不理啊!”
許安聞言輪到他懵逼了,這四個怎麼回事?我跟他們很熟嗎?搞的跟是我的人似的。
許安還在懵逼的時候司徒彬已經把人都拉了下去,他現在很憤怒,這簡直是在啪啪打他的臉。
“大家也看到了,倒是想僥幸過關的人都將會被嚴肅處理,現在本官給各位最後一個機會,把不該帶的東西給我撇了!”司徒彬對著剩餘沒搜身的考生吼了一嗓子。
隊伍中陸陸續續有考生低著頭把東西丟到了一邊。
“現在繼續搜身。”
一炷香後,搜查完成,考生依次拿著準考憑證遞給了許安等人查驗,小冊子上記載了考生的姓名、籍貫、年齡、父祖三代的身份信息,還有麵部及身體的體貌特征。
許安對這工作一點興趣都沒有,都丟給了司徒彬和孫守義去做了,他自己抽身去找程英去了。
隻見程英英姿颯爽地持槍帶隊巡查。
“程大小姐,這幾天鄙人的小命就勞煩你照顧咯!”
許安笑嘻嘻的對著程英打著招呼。
程英瞥了許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