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看著酒坊內井然有序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周家村基本全村的都搬酒坊裡麵了,也設了私塾讓孩子們識文斷字。
“村長,酒坊你管得很好,我很滿意,辛苦了!回頭給護莊的兄弟們月錢再加點。”
“不辛苦不辛苦,若沒有許小友,去歲寒冬我等恐怕如今成了一抔黃土了,為許小友儘心竭力那是老朽應該做的,也是鄉親們應該做的!”村長是由衷的感謝許安,沒有許安,哪裡有他們周家村的今天。
“對啊,恩公,您該受我們一拜才是!”
鄉親們說完自發朝許安跪了下來,這個吃人的年代,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心懷百姓的人。
“彆這樣,都起來都起來,我不搞這一套。”許安立馬上前攙扶起諸位鄉親。
蔣依依則是見怪不怪了,這家夥到處做好事,感恩他的人都能排到邊疆去了。
而程英則是被這一幕深深震驚到了,原來這家夥在那麼早之前就已經有如此能力,如此胸襟了。
好一句為生民立命!以言踐行,言行合一,真乃大丈夫也!
許安的形象在程英心中不斷偉岸起來,以至於開始對裕景帝賜婚之事有些沾沾自喜了,這麼好的夫婿哪裡找哦!
“看你們過的好我就放心,我還有事,等我這段時間忙完了再回來看你們。”
許安說完便帶著二女往酒坊門口走去。
“恩公,留下吃頓飯吧!”小晴捂著小妞的嘴有些依依不舍道。
“今天就不了,回頭得空了再回來試試你的廚藝長沒長進!我走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許安跨步上馬,調轉馬頭,直接便渭城城門口策馬而去,二女緊隨其後。
酒坊裡鄉親直勾勾地目送許安離去,直到許安消失在他們視線之中。
周鐵匠見許安離去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都不敢跟許安打招呼,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怕見到家長一樣。
一刻鐘後,許安三人出現在了渭城城門口。
許安看著這熟悉的城門心中難免一陣唏噓,上一次在這城門口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快餓死的乞丐呢!
許安沒打算大張旗鼓地進城,程英拿出了她的程府腰牌給負責查驗路引的士兵看了看,三人順利地進了城。
城中的景象讓三人有些意外,雖不及京城繁華,但作為一個邊陲小城能有此欣欣向榮之象屬實有些難得。
城中時不時有書生捧著大裕詩仙詩集在大街上入迷地看著,時不時還拍手叫好。
路邊茶肆也時有許安的名字傳出來,想必許安已經是這城中當之無愧的名人了。
蔣依依看著許安一副臭屁模樣拳頭不自覺地癢了起來,真想給他一拳。
程英越了解許安,就越覺得震驚,這家夥就像寶藏一樣,有挖不完的金子。
許安帶著二女直接朝去憂閣而去,他想給小晚一個驚喜。
許安踏步走進去憂閣,隻見閣中琳琅滿目擺放著各種花香味的草紙和香皂,不同檔次不同價格,客人也是絡繹不絕進進出出,生意看起來是相當不錯。
剛記完賬的小晚慵懶地靠趴在櫃台上,手上拿著許安給她的信,臉上時不時傻笑一下。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許安悄悄湊上去小聲說道。
“看信…關你什…啊!”
小晚先是一愣,隨後抬頭看到了許安,嚇的驚叫起來。
“你,你回來啦!”嚇了一跳後的小晚立馬開心地跳了起來。
“依依姐,你也回來啦!太好了!”小晚上前拉著蔣依依的手歡呼雀躍道。
“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在偷懶。”蔣依依打趣道。
“哪有,我剛記完賬呢!”小晚把手中的信悄摸摸藏了起來。
蔣依依見狀心中暗笑一聲,這信還是自己找人送出去的呢!
“這就是這去憂閣的掌櫃,沈小晚。”許安向程英介紹著小晚。
小晚也是一臉好奇地看著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