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同回到府上免不了又是一頓打砸,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大裕軍隊什麼戰鬥力他還能不清楚嗎?
這麼多年的籌劃基本上宣告破產了,他已經沒有下一個二十年的時間了。
還好拓跋荊死了,不然可就麻煩了,看來隻能走那一步棋了!
蔡同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眼中儘是怨恨,從他決定嫁禍安南王的時候就注定了這是一條不歸路,開弓沒有回頭箭。
“來人!備轎,去寒鬆寺!”
吃完飯後的許安悄悄蒙著麵從後門爬上了一駕普通的馬車,馬車在車夫的牽引下緩緩往平陽王府駛去。
路上許安時不時都能聽到街邊有人在議論南疆的大捷,有些則談論許安的生死安危,整座奉京城都充滿了愜意與朝氣。
王府門口,許安從懷中掏出郡主給的玉佩遞給了門口的侍衛。
侍衛看到這玉佩總覺得眼熟,一時之間又沒想起來在哪見過,隨後他拿起玉佩便通報郡主去了。
郡主正在和溪風商討救人的事,侍衛跑了進來
“郡主,門口有個蒙麵男子要見您,他遞給了屬下這個。”侍衛躬身把玉佩遞到了郡主麵前。
郡主接過玉佩一看,眉頭頓時一挑,心跳都有些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快,把人帶進來!”
“是!”侍衛轉身向門口跑去。
幾息後,許安在侍衛的帶領下快步走到了郡主麵前,郡主示意下人都退下後許安揭下麵紗緩緩開口道
“下官許安見過郡主!”
一旁的溪風看到許安眼睛都直了,就像幾十年老光棍見到美女洗澡一樣。
“你還知道回來?怎麼沒死外麵呢?!”郡主嗆了一句許安。
“你,你,你沒死?”溪風指著許安的手都有些顫抖。
許安故作傷心欲絕的模樣說道
“唉,沒想到郡主想我死,連你這個老光棍也想我死…”
“老光棍?誰?我嗎?靠,你想死?!”溪風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阿黃跳腳怒罵。
“沒錯,我皮有些癢你幫我撓撓?”許安眉頭一挑挑釁道
“郡主,請允許我跟他單挑!我要揍的他滿臉桃花開!”溪風已經紅溫了。
郡主隻是笑笑沒說話,很明顯,默認了,她也想揍許安出出氣。
溪風見狀一拳朝許安麵門砸去。
“哎喲,你來真的啊?!”許安說著故意後退幾步。
溪風以為這家夥慫了,心頭一笑拳頭繼續朝許安砸去。
就在溪風的拳頭快跟許安的鼻梁親密接觸的時候。
轟!
溪風直勾勾地往後倒飛了出去,空中的溪風還保持著出拳的姿勢。
砰!
溪風狠狠地砸在了柱子上。
“咳咳…你,咳咳…”溪風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郡主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比見了鬼都滑稽,她要是沒看錯的話,許安一腳把溪風踹飛了?
這簡直比母豬上樹還離譜!
“不好思意,力道沒控製好,嘿嘿!”
許安這話無疑是嘲諷,溪風聽了頓時腎上腺素狂飆,他不顧疼痛爬起來繼續朝許安攻去,這次他可不像之前那麼大意了。
許安憑借著如風如水的輕功躲避著溪風的攻擊。
“你是王八嗎?隻會躲?”溪風氣急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