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處理完受傷的小道士後立馬回到靈官殿。
他語氣寒森地朝地上那幾個人問道
“誰讓你們來這裡找事的?”
一名蒙麵人冷哼一聲說道
“不管你是誰,勸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後果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許安聞言神色一凜,看來這些人還大有來頭啊,這破道觀有什麼值得大人物惦記的?
“道長,他們乾什麼的?”許安沒搭理地上的幾人直接問老道士去了。
“他們,他們是衝我師兄煉製的丹藥而來的。”老道士恨恨地說著。
許安聞言心中一驚,丹藥?師兄?這老道士嚴格來說算是自己的師叔了都。
“你們是南夷皇室派來的?”許安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廢丹無效南夷皇室找上門來了。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蒙麵人驚呆了,眼前這人怎麼知道這事?這事除了皇宮裡麵的和他們幾個辦事的人就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我是誰?我都打到你們南夷來了你問我是誰?”許安輕蔑地朝幾人說道。
“什麼?!你,你,你是大裕安南王?!”幾名蒙麵人睜大眼睛,仿佛下一刻眼珠子就會掉下來。
“哼,你爺爺許安正是我!狗東西,這道觀是你們能惹的?”許安越想越氣,上去對著幾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踹地幾人滿地打滾嗷嗷亂叫。
“依依程英,你倆把這幾人拉出去當肥料填了,彆臟了這道觀。”
二女早就想宰了這群狗日的,聽到許安這麼說後立馬拖著幾人朝觀外走去。
蒙麵人求饒的聲音不絕於耳,直到成為肥料之後才消停下來。
“這位施主,今日多虧了你們相助,貧道守玄在這替孩子們謝過施主了!”守玄道長朝許安鄭重感謝道。
“師叔,不必客氣,怪我來晚了,不然小師弟也不會受傷了。”許安有些自責,一路上打情罵俏耽擱了點時間,誰能想到會有這茬事?
守玄道長被許安的話整得有些懵,師叔?這哪擱哪啊?
“施主是不是弄錯了?貧道沒有師侄啊!”
程英和蔣依依這時候處理完那些雜碎也走了回來。
“清玄您認識嗎?”蔣依依一進門直接朝守玄道長問道。
守玄道長聽到清玄這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不是他失聯了十八年的二師兄嗎?
“這位女施主,你認識我二師兄?他如今安好?”守玄道長激動的朝蔣依依問道。
“他,他是我師傅,他老人家幾年前就已經仙逝了…”蔣依依有些落寞地說道。
“什麼?師兄他,他…”守玄道長聞言痛心疾首悲憤不已。
蔣依依看著眼前這位淚流滿麵的師叔,她心裡也很難過。
“你也是二師兄的弟子?”守玄道長情緒緩和了點後朝許安問道。
“我?我不是,她是我妻子。”許安指了指蔣依依,蔣依依聞言臉色一紅沒有反駁。
沒等守玄道長開口,許安繼續說道
“我雖然不是清玄道長的弟子,但我也算半個歸一觀的弟子,因為有個老道士用丹藥救了我一命,他臨終托我照拂這座道觀。”
“啊?!丹藥?太玄大師兄!一定是大師兄,他,他也仙逝了?”守玄道長如遭雷擊般呆若木雞站在那裡,他師兄都沒了,這道觀可就剩他和那幾個小徒弟了。
蔣依依心中盤算了一下,許安這家夥成自己的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