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何人?老夫怎麼感覺哪裡見過你?”
“才過沒多久你就不記得我了?看來你這個老東西可以告老還鄉把位置讓給彆人了,免得占著茅坑不拉屎。”
許安對著餘尚書就是一頓嘲諷,還沒等餘尚書開口許安直接從懷中把王印掏了出來。
“這東西,眼熟不?”
見到許安手上王印的餘尚書頓時想起了昨日朝堂上的一幕。
“你…你是許安?!”
認出許安的餘尚書汗毛唰一下全豎起來了,昨日早朝許安大多數時間都是背對著他,這才讓他對許安的樣貌沒有太大的印象,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在都城,而且還跑他禮部來了。
許安沒回答餘尚書的話,他隻是淡淡地喝了口茶。
“你,你來我禮部乾什麼?我沒惹你吧?!”
餘尚書對許安手上的十萬安南軍也是怵的很,這要是被許安揍了也是白揍,陛下不可能因為他跟許安交惡的。
“我沒說你惹我了,你彆慌啊!你們都給我退下!圍在這搞的我是什麼暴徒一樣。”許安指著一眾侍衛說道。
侍衛們眼巴巴地看著餘尚書,直到餘尚書點了點頭後他們如釋重負地退了下去,他們不知道許安是誰,但他們可以肯定的是那年輕人他們惹不起。
“陛下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為何還不回大裕去?”
“我這不是閒的沒事乾逛一逛你們都城嘛,彆這麼緊張,哦,對了,我有個事需要你幫忙一下。”
餘尚書聞言嘴角微搐,心想這許安是有毛病吧?這是上門求人辦事的態度嗎?還打進來,嚇的他差點以為哪裡惹到許安了。
餘尚書強忍著罵人的衝動開口詢問道
“不知許王爺有何事需要我們禮部幫忙的?”
“小忙而已,就是看上了個青樓女子,那老鴇子不肯放人,這讓我傷心欲絕夜不能寐,而我這人有個習慣,那就是睡不好覺就想打人,這不,一大早的就打了你兩個侍衛,對比我深表無奈和歉意!”
許安直接把鍋甩給了萬花樓老板娘,這天王老子他請不來,禮部尚書不知道能不能給她一個驚喜。
餘尚書聞言心裡頓感一萬隻草尼馬在奔騰,這風月芝麻事也值得打進禮部衙門?
“不過區區青樓女子,許王爺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唉,沒辦法,這女子我喜歡的緊啊!要是得不到那我肯定是睡不好了,要是將士們得知這事的話搞不好他們就親自前來替本王要人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餘尚書眯著雙眼敢怒不敢言,這窩囊氣除了在陛下那吃過,就沒人敢這麼給他上眼藥的。
“許王爺言重了,不至於此,不至於此!那這樣,本官做主替那女子恢複良籍,王爺您自行處置如何?”
一個青樓女子對於禮部尚書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話的罷了,餘尚書還不至於因為這個跟許安翻臉,雖然心裡憋屈,但陛下都在許安手下吃癟了他禮部尚書算個啥。
“那老鴇子可是說天王老子來了她都不放人,就是不知道你這禮部尚書比起天王老子來說分量幾何?”許安把老板娘的原話對著餘尚書說了一遍。
“混賬東西!她一個娼館老媽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反了天了她!”
餘尚書大罵一聲立馬喚來了手下的侍郎和郎中,他心裡對那老鴇子恨的是牙癢癢的,這純屬給他沒事找事,因為一個妓女讓他這禮部尚書吃了這麼大一個癟,簡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