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跟小晚稍微交代了一下大概後就回房去了
中午的那兩個行伍之人讓他心裡隱隱覺得有些危機感,好似進了一張無形的大網之中
看來這原主也不是啥簡單的乞丐啊!果然,穿越不穿無名之輩是默認法則!
不管了,先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許安正打算繼續研究手銃的時候,門外下人進來通報酒坊送酒來了
許安聞言立馬到門口一看
隻見村長拉著大車小車總共十來車的無憂酒
沈青山見許安出來立馬開口道
“許小友,前兩日運到酒坊的濁酒已經全部蒸餾完了,今日前來送酒,回頭再拉濁酒回去繼續蒸餾。”
用糧食釀的酒得發酵半個月,前半個月隻能先用濁酒頂著了
“好,沈老爺子辛苦了!讓鄉親們把酒卸在院子裡。老郝,給每個運貨的鄉親們發十文茶水錢。”
“是!少爺!”
郝管家立即掏出銅錢分發給乾活的村民
“多謝東家!”
村民們紛紛行禮感謝。
“沈老爺子,現在酒坊那邊的人手還充足不?”許安抓著沈青山的手問著
“現在酒坊人手充足,有些村民還沒事乾呢!他們怕沒工錢整日到處找活做,零活也做。”
“行,那我這有份圖紙,你代為轉交給村長,讓村長帶著人照著圖紙再做個作坊出來。”
許安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圖紙遞給沈青山
“許小友,這是?”
“這是做草紙的作坊,以後城裡的人能不能不漏一手就全靠這個了!”
許安神秘兮兮地說道
沈青山也是聽得雲裡霧裡,不過他沒多問,照做就行,多問無益。
沈青山卸完酒就帶著村民拉著濁酒離開了。
許安取來幾壇酒,把酒倒進了一口大缸裡,隨後把之前收集起來的頭酒拿了出來
他輕輕聞了聞拿出來的頭酒,酒精味直衝大腦,還帶了點油漆味
許安把頭酒輕輕倒進了大缸裡,每倒一壇頭酒攪拌後他就打一口喝一下試試味道
“臭流氓,你又在乾什麼呢!”
蔣依依聞酒香而來,看看許安又在鼓搗什麼東西,不禁好奇地問起來
“噓,先彆說話,等會給你喝好酒!”許安神秘地說道
蔣依依咧了咧嘴站在一旁看許安表演
許安一壇又一壇一共倒了五壇頭酒後,他打起酒嘗了一口
“恩!這味對了,有點茅子的感覺了!”
許安笑著自言自語道
一旁的蔣依依皺著眉頭看他表演,要不是知道這家夥沒譜,還以為這家夥癡傻症還沒好利索呢!
“來,依依,嘗一口!”
許安把酒勺遞到了蔣依依嘴邊,蔣依依看了一眼嘴邊的酒,然後又聞了一下最後輕輕張開了嘴喝了一口
“恩?這酒比忘憂香好多啊!”
蔣依依兩眼冒光看著麵前這一缸的酒,看樣子是想占為己有
“當然,這是我改進後的配方,這酒成本跟無憂一樣,但口感更香醇,能濃鬱,回味更幽遠!”
許安又開始裝了起來
“哦?那你這酒打算叫啥名字啊!”
蔣依依直接無視許安的裝逼問道
“嗯…就叫他無憂如何?既然無憂,何須忘憂?”
許安沉思了一會說道,他覺得這名字很好,還有一種係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