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鳳趁這空檔對許安開炮道
“就特麼你叫許安啊?”
“怎麼,你不服?”許安頭都沒抬淡淡回道
“彆以為你前日僥幸贏我今日你就能有所成績,今日各國才子齊聚,你一個不知名的粗鄙也配跟我等同席而坐?看來這大裕當真是無人可用了,哈哈。”
曹子鳳沒事找事陰陽怪氣著,他要把前日的仇給報回來,他也要讓許安當眾難堪。
“手下敗將,唁唁狂吠爾。”許安依舊是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曹子鳳一聽唰一下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顫抖地指著許安說道
“你,你,你猖狂!今日有柳如風在,你還想奪魁不成?你們大裕文壇的名聲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有耳共聞,你也不把自己骨頭拆出來稱稱有多少斤兩,大言不慚!”
“嗬嗬~你們,我就沒放在心上。”
在場才子聞言皆是臉色一變,這也太猖狂了吧!
柳如風眉頭一皺,沉默寡言的他終於開口了
“這位兄台,我等讀書人自當守禮恭謙,三省吾身,兄台剛才的話著實有些欠妥了。”
果不其然,這時代書讀多的腦子多少有點毛病,難怪程英會討厭讀書人了,滿口之乎者也好話淨說,好事不做。
許安對這些所謂的才子毫不感冒,特彆是柳如風,這貨太能裝逼了,都搶了他的風頭了,這可忍不了!
“我覺得沒什麼欠妥的,詩詞歌賦這一塊,我無敵,你們隨意!”
“猖狂!”
“狂妄!”
“囂張!”
“豎子猖獗!”
場中各才子聞言紛紛炸毛,對著許安就是一頓口誅筆伐
一旁的裕景帝聞言也是震驚地看了一眼許安,鐘離大儒舉薦的人才竟然如此狂妄?
鐘離大儒忙著給畫作評判,沒空理會場中的插曲。
郡主也是把頭轉向彆處,一副我不認識許安的模樣。
“這就猖狂了?我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絕對的自信!”
許安忽然站起身來對著圍觀的群眾喊道
“我,大裕渭城許安!今日前來參會,我隻想說一句天下詩才共一石,我許安獨占九鬥半。天若不生我許安,人間詩壇夜長黑!手握明月摘星辰,世間唯我獨一人!腳踏陰陽吟古今,天下詩壇我為尊!”
許安話畢,萬籟俱靜。
裕景帝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鐘離大儒停下手中的事抬頭看著他。
郡主扭頭美眸睜得大大的看著他。
成千上萬的百姓張著嘴看著他,渾然不察哈喇子都流下了嘴角。
場中才子像被雷劈了一般黑著臉看著他。
許安這話當真是無比猖狂,前無古人之言。
圍觀百姓在安靜了一會後爆發出猛烈的反應,有的在喝彩,有的在揶揄。
負責安防的禁衛軍也立馬精神起來做好守衛工作。
“這這這,你這家夥怕不是瘋了吧!”曹子鳳被許安狂的差點話都說不出來。
柳如風的小白臉也是立馬黑了幾個度,他也忍不住開口道
“希望這位兄台的才能跟得上你的嘴,不然隻怕會貽笑大方。”
“對啊,我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太猖狂了,等會看你如何收場!”
才子們紛紛對許安口誅筆伐著。
就連同是大裕陣營的另外兩人也覺得不可思議,這逼裝大發了吧,他倆不自覺把屁股往另一邊挪了挪。
“我如何收場不用你關心,但我知道你這丁點的文才今天肯定是討不著好。”
許安一副欠揍的模樣讓在座的人都想上去捶他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