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拉著蔣依依出門物色酒樓去了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許安感歎著要是渭城能有京城這般繁華,那百姓的日子才算有盼頭。
“這不是許詩仙嗎?”
不出意外的話許安還是出了意外,雖然他有意低著頭遮掩,但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一群人瞬間就把許安二人團團圍住,蔣依依見狀欲拔劍,被許安攔了下來,都是仰慕自己的百姓,沒必要拔劍。
“許安我愛你!”
“我也愛你!”
“詩仙詩仙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
誰說古代人矜持的?看我砍不死他!許安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這些良家怎麼看著比青樓的還熱情?許安被一群妹子整的有些腿軟。
“安靜安靜!大夥安靜一下!”
許安大聲吼著
“各位的熱情讓我許某人不勝榮幸,大家沒必要這樣,這樣搞的我沒辦法正常生活了!要是大家還想看到我新的詩作,就請散開一些,你們這樣我還怎麼安心研究詩作啊!”
許安苦口婆心的跟路人們說著,希望他們彆像看猴子一樣圍著他。
“我以後就住在城中,隨時都能見到,大家散開吧,我還有事要辦呢!”
許久之後,人群開始散去,有些女子提著筆讓許安簽名,看得蔣依依白眼直翻,有種自家的白菜被彆人拱了的感覺。
群眾的熱情終於退卻了,許安也能安心逛起街來。
“許詩仙,來看看我的簪子吧,送您夫人剛剛好!”一位首飾攤主對著許安吆喝著。
夫人?誰?許安回頭看了蔣依依一眼。
蔣依依聽到攤販的話頓時一急,她想發飆,不過轉而心裡又有一絲甜蜜,她一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許安悻悻地瞟著蔣依依,他怕這母暴龍當場發飆,不過奇怪的是,今天這母暴龍竟破天荒地出現了一絲小女兒的神態,許安隻覺得像是見鬼了。
母暴龍沒發飆,許安也就放心了,他也沒跟攤主解釋,反正遲早的事!
許安從攤位上順手取了一根銀簪,他把銀簪放在蔣依依頭上比了比,覺得還不錯。
“老板,就這個吧!”
許安付完錢轉身把簪子遞到了蔣依依麵前,一直以來自己好像都沒送這個母暴龍什麼東西,今天就當意思一下了。
蔣依依看著許安遞過來的簪子沒有反應,許安還以為蔣依依不喜歡,他收手回來。
“幫本姑娘戴上!”蔣依依霸道地命令著。
許安聞言一驚,這母暴龍今天很是反常啊!哈哈,難不成我的魅力已經征服她了?
許安屁顛屁顛幫蔣依依把簪子插上,插簪子的過程中,許安聞著蔣依依獨有的少女體香,一陣心猿意馬,差點把簪子插歪了。
“臭流氓,插個簪子插那麼久,你搞什麼?”蔣依依不滿地罵了一句。
“好了好了,馬上好了!”許安做賊心虛般收回了手,有些意猶未儘的感覺。
頭一次看蔣依依戴簪子,許安也是眼前一亮,好看!
蔣依依心跳也是快了幾拍,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溫柔了起來。
可能是被那些圍著許安的鶯鶯燕燕刺激到了吧,多了些危機感。
許安二人繼續往前逛著,突然,一個奇怪的攤位映入許安眼中。
那是一個書畫攤位,之所以奇怪,是因為畫的內容有點……額,一言難儘。
“咦,臭流氓,這畫上的人怎麼跟你有點像啊!欸,還多了一對翅膀呢!哈哈!”
蔣依依反應過來了,她知道畫中的人就是許安,還是個不倫不類的許安。
許安一臉黑線……
“客官,要來一幅嗎?新鮮出爐的詩仙降世圖,可鎮宅,可保仕途,可保母子平安,可……”
許安黑著臉拉著笑得直不起腰的蔣依依跑開了。
“誒,客官彆跑啊,真的很靈的!”攤主對著許安的背影喊著,奇怪,怎麼感覺這人有點眼熟呢……
“哈哈哈哈,臭流氓,你這個詩仙管的還挺寬的啊!”蔣依依毫不掩飾地嘲笑著許安。
許安隻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關鍵是還沒有肖像權這玩意可以維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