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群紈絝替自己辦事,能省不少功夫,紈絝雖然可恨,但還彆說,人家辦起事來效率那是杠杠滴!
許安難得在家裡清閒了幾天,白天沒事逗逗蔣依依挨頓揍,晚上沒事溜門偷吃肉夾饃,生活那叫一個愜意。
許安正在後院享受著筱筱親手剝的葡萄的時候,下人進來通報道
“大人,有一個自稱陳睿的讓小的給您帶個信,說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行,我知道了,你帶人去幫我多買些木炭,還有鐵桶。買好後直接拉到運河工地上去。”許安對下人吩咐道。
“是,小的這就去安排。”
“臭流氓,你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樹上的蔣依依聽到許安要買的這些東西心想這貨莫不是又要搞什麼大動靜吧?畢竟上次他用這些東西做出來的玩意威力驚人啊!
“沒,我能搞什麼幺蛾子,不過是為百姓謀福祉而已。”許安吃了一口葡萄笑著說道。
“有好玩的記得帶上我,整天悶在府裡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蔣依依抱怨道,自從許安當官以來,他整天忙著公務,沒時間陪自己就算了,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去哪消遣了,她的保鏢工作都被禁衛軍給搶了,現在的她可是閒得蛋疼,額…應該說是閒的饅頭疼才對。
“好嘞,沒問題,過幾天帶你去去見見大場麵!”許安想著帶蔣依依去工地也好,都是一群黝黑的大老爺們,有個美女在身邊工作起來也舒心不是。
第二天
許安需要的東西都已經在工地上放著了,他帶著蔣依依出門直奔工地而去,一路上蔣依依嘰嘰喳喳的個不停,就像是在籠子裡困久了的麻雀一樣。
到了工地,許安遠遠見著陳睿正在指揮著畚車的調度。
陳睿看到許安來了立馬放下手頭的事跑了過來。
“許大人,您來了,這位是令夫人?”
陳睿看見許安身邊的美女眼睛一亮,這工地彆說美女了,連個大媽都見不到,工地待久了路過一條母狗都感覺它長的眉清目秀的。
許安嘿嘿一笑沒多說什麼,蔣依依則是瞪了他一眼,表麵上在發怒,其實心裡偷偷害羞著。
陳睿趕緊挪開目光,因為他感覺到了殺氣。
“大人,您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昨天您府上的人還拉來幾車木炭和鐵桶,我都收好了。”
“好,你現在去抽調百人出來,把堆放那些東西的地方圍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我要研究一下種花用的土,不希望有人打擾我。”許安睜著眼說著瞎話。
陳睿也是搞不懂許安的騷操作,來工地搞種花的土?這什麼路數?種啥花啊搞這麼大陣仗?還能整出來個花仙子不成?
許安說完便帶著蔣依依在凹凸不平的河道裡往堆放東西的空地走去。
突然,河岸上一輛裝著滿滿石塊的畚車右輪突然陷坑,車軸在瞬間的重力下頓時崩裂,畚車直接側翻,一大車石塊往許安頭上傾倒了下去。
“小心!”
蔣依依對著許安的屁股就是一腳踹了出去,而她借著踹許安的反作用力向後倒飛脫離了落石區域。
許安正想著怎麼無聲無息把河道的石頭給炸掉的時候,他人突然就向前飛了出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重重地撲摔在地上了。
“哎喲你乾嘛?!”許安哀嚎著轉頭往蔣依依看去。
隻見蔣依依已經離他三丈開外了,他話音剛落,一堆石頭已經狠狠地砸在了剛才他站的位置。
許安瞬間頭皮發麻,這要是被砸中,那還不得東一塊西一塊啊!
陳睿看到許安這邊的動靜後立馬趕了過來,他扶起許安緊張地問道
“大人您沒事吧?”
許安揉著屁股一陣齜牙咧嘴,疼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那個推車的民夫一看惹禍了,立馬跑到許安麵前跪地求饒著。
“大人,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該死,請大人開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