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在家悠哉了幾天之後,終於迎來了一場大雨。
“依依,走,帶你去看場好戲!”許安對著樹上的依依招了招手。
“彆又給我整那些汙穢不堪的東西,不然我打死你!”蔣依依是被許安煮屎的騷操作給整怕了。
“保證這次是正經的好戲!”
許安把蓑衣丟給了蔣依依,帶上火折子出門而去。
“去哪裡?”蔣依依問道
“去運河工地乾活唄,不然真要耽誤工期了。”
蔣依依聞言眼睛立馬瞪了起來,這家夥拿她消遣呢?他去工地能有啥好事,莫不是又去煮那玩意吧?
許安感到後背一陣殺氣,他急忙解釋道
“你彆誤會,真帶你去看好戲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蔣依依半信半疑地跟著他往工地走去。
陳睿大老遠看到許安走來,立馬迎了上去
“許大人,下這麼大的雨您怎麼來了?”
“我來移山填海的。”許安裝逼地吹噓道
蔣依依聽了直翻白眼,陳睿也想翻白眼,可是不敢。
“大人您說笑了,您有啥事直接吩咐我來做就行,您沒必要冒著這麼大的雨過來,這還時不時打雷的,多危險。”
陳睿話剛說完一道雷光劃破天際,隨後震耳欲聾之聲響徹天地。
“你去幫我找些麻繩過來,越長越好。還有火油,給我整幾壇來。”
“是,我這就去!”陳睿屁顛屁顛去準備繩子去了。
許安把陳睿支開後便帶著蔣依依去倉庫把壇子裝進木箱,讓看守倉庫的民夫抬到了河道下麵。
民夫放下箱子後許安便把他們支去乾活去了,這種事,非絕對信任之人不可輕易經手於人。
許安在蔣依依好奇的目光下把壇子放進了鑿好的深坑中,每個坑上還蓋了木板防雨,雖然壇口用蠟封了一般不會進水,不過還是得以防萬一。
許安連埋了好幾個坑的火藥,綿延百丈之距。
陳睿也拉著一車麻繩尋了過來
“大人,您要的繩子和火油準備好了!”
“好,你讓這一段河道上在乾活的人統統都停下,退至岸上。”許安交代道。
陳睿一臉懵逼地去執行許安的命令了,這個許大人,真是奇怪,怎麼有種不著調的感覺?陛下讓他來運河到底是咋想的?
一炷香後,運河工地兩岸上密密麻麻站滿了光著膀子淋著雨的民夫,他們全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河道中的許安等人,不知道許安想要搞什麼鬼,畢竟上次許安煮屎讓他們小刀劃屁股,開了眼了。
許安見人都疏散了,他把麻繩泡進火油裡,隨後把麻繩順著埋好火藥的洞口一字鋪開用來充當總引線。
然後再把各個壇子的引線綁在麻繩上,在千人的目光下,許安鼓搗了半天終於搞完了。
“依依,等會你幫我把這麻繩中火折子點燃,點燃後你第一時間用輕功退遠點,你也知道這東西的威力。”
許安對蔣依依交代道
蔣依依點了點頭,她這會知道了許安要乾啥了,原來他是要用這東西把河道的石頭給炸開。
安排完後,許安對著陳睿說道
“今日我要做法引雷,請雷公助我一臂之力,你且退後。”
陳睿聞言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這許安要引雷?我莫不是聽岔了吧?這怎麼可能,他真當他是神仙不成?
陳睿被許安趕至數十丈開外,許安對著蔣依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