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到,劍豪國王在剛到異世界的時候,就被一個陌生人帶到了民兵營。
一個民兵看到他們後表現得很警惕,立刻就上前詢問“你們是做什麼的?”
帶著劍豪國王的那個陌生人,對那個很警惕的民兵說“我是冒險者公會的貝爾德,現帶一個疑似盜賊的人過來關押。”
那個民兵在聽了後才突然記起,對貝爾德說“哦!聽說過,你就是外號‘長發貝爾德’的那個冒險者吧。營長已經交代過了,全力配合您抓捕盜賊。”說完後,他看了看劍豪國王,又問,“需要立刻對這個人進行審訊嗎?”他以為要配合審訊。
貝爾德擺擺手,對那個民兵說“先不用審訊,不著急。先把他關起來,等他的其它同夥也落網了,再讓他們互相指認。”
那個民兵聽了後,又問貝爾德,說“那您已經找到那夥盜賊的巢穴了嗎?”
貝爾德笑了笑,回答那個民兵,說“快找到了。彆看荒漠那麼大,其實到處看看,還是能找出點蛛絲馬跡的。”
那個民兵聽了很好奇,又問貝爾德,說“那麼,這盜賊的巢穴應該不在我們城鎮附近吧?”
貝爾德聽了後神情自豪地回答那個民兵,說“當然了。如果在這附近,那早就被我找到了!”
那個民兵聽了後,稍微放寬了心,並鬆了一口氣,對貝爾德說“那我就放心了。我們民兵本來人就不多,總是應對那些神出鬼沒的盜賊,實在太吃力了。”他說完後,搖了搖頭。
貝爾德聽了後,想了想後對那個民兵說“莫非你們的營長就是因為又有盜賊出沒,才不在民兵營的?”
那個民兵回答貝爾德,說“對啊!不光是這個城鎮,附近好幾個隻要還有人居住的村莊,那就都歸我們民兵營管,人手完全不夠啊。還好那夥盜賊的人數也不會很多,不然真的連城鎮都守不住了。”停了會兒,他又說,“要是知道那夥盜賊的巢穴,就能集合所有人把他們都抓住了。這樣的守來守去的,不光是居民們心驚膽跳的,連我們民兵也都是疲於奔命啊。”
貝爾德聽了後點點頭,對那個民兵說“好吧!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幫你們找到盜賊巢穴的。要是他們人數太多的話,我再回來找你們幫忙。”
那個民兵聽了後,對貝爾德說“好的!那我不留您了,我這就把這個人帶去囚牢。”他說的“這個人”是一直站在一旁的劍豪國王。
劍豪國王就這麼被民兵給關進了囚牢裡,那個叫做貝爾德的也離開了。他此時當真是一臉的無辜,心說,“在這裡感覺無論說什麼都沒用啊。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會不會被當成瘋子啊。如果表現的過分可疑,會不會被抓起來燒死啊?”身處這樣的環境當中,他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過了一會兒,他又想,“說不定等盜賊們都落網了,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剛想到這裡,他又開始猶豫,心說,“還是說,找個機會逃出去呢?但是逃出去後,又能去哪兒呢?”
又不知過了多久,天已暗了下來。囚牢裡除了篝火的火光,並沒有其它什麼照明物。而囚牢外正是民兵營的大廳,此時大廳中的篝火上架著用來煮東西的鍋和燒烤架,為民兵營大廳裡的民兵著溫熱的晚餐。
此時在民兵營大廳中看管囚牢的兩個輪值的民兵,也是吃起了晚餐。其中一個民兵是一邊啃著麵包,又一邊喝著溫熱的甜酒。另一個則是從鍋裡拿出了一個木碗,裡麵裝著的是煮到熟爛了的土豆泥。
其中一個手拿酒杯的民兵對另一個民兵說“彆的城鎮都是軍營,我們城鎮到現在都還隻是個民兵營。”說完後,他慢吞吞地吸了一口杯中的甜酒。
另一個民兵對剛才那個手拿酒杯的民兵說“那還不是我們這裡太過荒漠了,再往外去也沒有彆的國家了。但凡是在有鄰國的邊境上,我們好歹也得是個邊防軍營。”說完他用勺子挖了挖煮熟的土豆泥,撒了點鹽進去攪拌來攪拌去。
那個手拿酒杯的民兵突然問在吃土豆泥的民兵,說“你說那個冒險者,當真那麼厲害嗎?”說完後,他又搖了搖杯中的甜酒。
吃著土豆泥的民兵回答那個手拿酒杯的民兵,說“那肯定很不了得,荒漠中本來就有凶猛的怪獸,那個冒險者居然一個人就能應付了。這足以說明,是個很厲害的冒險者了。你想想我們可是連低階的怪獸都打不過啊,見到了隻能拚命的跑。”說完後,他搖搖頭。
那個手拿酒杯的民兵聽了後點點頭,接著又問在吃土豆泥的民兵,說“你說我們營長能打得過怪獸嗎?”他雙手握住溫熱的酒杯,等待著答案。
吃著土豆泥的民兵回答那個手拿酒杯的民兵,說“我們營長也挺厲害的。隻要有他在,大家齊心協力下,打個低階的怪獸還算是綽綽有餘吧。如果是一口氣遇到多個低階怪獸,那還是隻能跑了。”說完後,他又是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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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這兩個民兵在民兵營的大廳中閒聊了很久。後來他們又給了劍豪國王和另一個被關押的囚犯,各一碗土豆泥,就當作送過牢飯了。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一輪明月也早已過了高空,正向西邊墜落。兩個在民兵營大廳中看守囚牢的民兵,此時也是哈欠連連、昏昏欲睡。
之前那個喝過酒的民兵對那個吃土豆泥的民兵說“不行了,再坐著我就睡著了。我上外麵吹吹風去。”說完,他就晃悠悠地走到門外去了。
那個吃過土豆泥的民兵眯著瞌睡眼向那個正出門的民兵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坐在那裡打著瞌睡。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個打瞌睡的民兵就徹底的睡著了,還大聲地打起了呼嚕。而此前的那個說要出門去吹風的民兵,在後來也沒有再回來民兵營大廳中繼續看守囚牢,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此時燃燒著的篝火也是漸漸地越來越小,也到了快要熄滅的時候了。
就在篝火一熄滅的時候,整個民兵營大廳都是一片烏漆抹黑。此前那個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囚犯,開始偷偷摸摸動起來了。一開始他還在隔著柵欄門對著門鎖搗鼓,半天沒見任何反應。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劍豪國王也是默默地看著,雖然黑暗中看不太清,但還是能模模糊糊看到點輪廓。他主要是睡不著才會看著,而睡不著是因為那個民兵打呼嚕的聲音實在太大了,讓他完全睡不著。
隻見那個不知名的囚犯繼續搗鼓著門鎖,劍豪國王想不明白,心說,“隻用手怎麼可能撬開門鎖呢。”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卻隱約能模糊地看到那個不知名的囚犯好像是在用指甲撬著門鎖。
劍豪國王都驚呆了,心說,“還有這種操作?那也不可能啊,指甲多脆啊,怎麼可能撬得開門鎖呢?”雖然此刻內心非常驚訝,但是他還是繼續不動聲色地假裝熟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見那個囚犯還真的將門鎖給撬開了。劍豪國王都震驚了,心說,“這異世界果然神奇!還真有人能用指甲開鎖?這要學會了,豈不是發大財了?”可他轉念一想,“不行啊。萬一又被抓呢?我為什麼要說‘又’呢,我都還沒出去呢,怎麼會又被抓呢。而且我也不是偷盜被抓,是被冤枉的呀,我是好人啊!”
就在劍豪國王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撬開門鎖的囚犯卻躡手躡腳地朝著關押他的囚牢走了過來。
那個囚犯來到了劍豪國王麵前,壓低了聲音喊他,說“哥們!哥們!”
劍豪國王假裝剛從睡夢中醒來,隻見那個囚犯問他,說“哥們!你也是不小心被他們抓的嗎?”他還以為劍豪國王是自己的同夥,和自己一樣被抓了。
劍豪國王腦子飛速旋轉,他回答那個囚犯,說“我是新來的。”這句話帶有歧義,既說自己是剛來這個異世界,又讓對方以為自己是新加入盜賊團夥的。
那個囚犯對劍豪國王說“難怪看著不太眼熟的樣子,原來是新來的。我這就救你出去,你等一下。”說完,他就直接撬開了關押劍豪國王的門鎖。
劍豪國王就這樣又重新獲得了自由,他趕緊走出了囚牢,連連道謝。
劍豪國王對那個囚犯說“多謝多謝!你的代號叫什麼?”他看過一些影視劇和小說,猜想盜賊一般都代號,所以就這麼問了。
那個囚犯回答劍豪國王,說“代號?哦!黑爪子!你呢?”
劍豪國王立刻對黑爪子說“疾風!”他本來就不是盜賊,當然沒有代號。讓他想又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代號,怕想太久會引起對方懷疑,就直接把自己名字說出來了。
那個代號叫做“黑爪子”的囚犯對劍豪國王說“趁著天還沒亮,我們趕緊走吧!”說完,他就踮起腳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民兵營大廳,並悄悄地打開了大廳的門。劍豪國王則是緊隨其後,也跟著的躡手躡腳地走路。
當民兵營大廳的門被打開時,他們突然看見一個人趴在了門口的地上,劍豪國王心說,“原來另一個看守囚牢的民兵倒在門外睡著了,看來是喝多了。”
他們兩人不敢吵醒那個民兵,出門後也是繼續躡手躡腳地往外走。好在民兵營裡並沒有其他的民兵在看守,也就那兩個民兵在看守著囚牢。接下來,他們就趁著夜幕的掩護,很順利地離開了城鎮。
在月光的照耀下,劍豪國王跟隨著一個代號叫做“黑爪子”的囚犯一路逃亡。此時他們已經跑到了荒漠中,腳下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
黑爪子對劍豪國王說“可以了,接下來不用跑了,走快點就行了。天亮前,我們就能到了。”他說完,雖然沒有再跑,但是也是走得相當的快。
劍豪國王問黑爪子,說“這撬開門鎖有什麼訣竅嗎,能不能教教我?”他還是對黑爪子如何用指甲撬開門鎖的事情,感到非常的好奇,必須要問清楚才肯罷休。
黑爪子向劍豪國王解釋,說“其實,也不是什麼技術活。和那些很會開鎖的小偷不一樣,我是用自己擅長的武器去破壞鎖內部的結構,鎖就自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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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豪國王想了想,心說,“他說的也沒錯,剛才看他撬鎖,確實也撬得挺慢的。等等,武器?難怪他的代號叫做‘黑爪子’,原來他擅長的武器,是他的指甲啊。我的天啊,他這是在哪一家美甲店做的指甲,居然能當武器。”他完全是在胡思亂想。
黑爪子接著就開始告訴劍豪國王鎖內部的結構是什麼樣的,又要如何去破壞鎖內部的結構,劍豪國王一路上是聽得連連點頭。劍豪國王心說,“這得好好練練啊。就算不偷東西,在這種陌生的異世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救自己一命。”
這一路上,劍豪國王很慶幸平時自己都有在鍛煉。否則這一路的逃亡,非得把自己累倒在半路上。
黑爪子對劍豪國王說“既然你是新來的,等下見到了首領,記得不要亂說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