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救回王爺,我李珍任憑沈小姐差遣,拜沈小姐為師,下半生以沈小姐為尊,我的命也屬於沈小姐,但沈小姐若食言,也必須拿命來換。”李珍立起手指,對天發誓。
“我不需要。”雲舒可並不想要這個古怪,又脾氣差勁的徒弟,經常對著這樣一張欠錢的臉,她難保有一日忍不住,會拍死他。
趙越一行人回來了,空手而歸,“夫人,那些人招供了。”
可是候夫人此時沒有功夫理會,隻是對雲舒說,“沈小姐需要什麼,儘管說,我馬上命人去準備。”
雲舒看見了遠處急忙趕來的四個人,便轉頭說,“一輛馬車。”
候夫人立馬吩咐趙越,“快去找輛馬車來。”
“夫人,還沒有除去沈雲舒”
趙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候夫人打斷,“她能讓侯爺起死回生,你快去找馬車!快!”
他很少看到候夫人這樣急切,沒再耽擱,也沒有多話,忙帶著幾個人向城裡跑。
“你們來了。”雲舒依舊站在放置侯爺棺材的馬車板上,對著麵前新到的四個人說。
“我是要收費的。”景容慵懶的說。
“有你在的地方,怎麼能少的了我。”南寧知挑了挑眉說。
“也少不了我。”沐青說。
“還有我。”棠岐自告奮勇的說,說完又走到獨孤鈺身旁,詢問近況去了,可是獨孤鈺依舊傻傻的,不言不語。
不過幾句聊天的時間,趙越就趕著馬車回來了,速度實在太快,不免引人質疑,於是他解釋說,“剛好遇到有人駕車進城,我就花錢買下來,所以沒有耽擱時間。”
“你們替我守車,誰也不準靠近。”雲舒對著四個夥伴說。
幾人異口同聲應下,便把馬車圍在中間。
候夫人已經吩咐家丁,將侯爺抬到了馬車上。
雲舒走進馬車,立刻用太乙鐲為侯爺診治。
侯爺的心臟之所以還有微弱跳動,得益於她的那粒藥丸,護住了侯爺的心臟,保證繼續跳動,隻是拖的時間太久,跳動的已經很微弱,加上他本身身體狀況又差,已是生命大限,要是再晚上一天,就難說了。
若沒吃這粒藥丸,他早已歸西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馬車外極其安靜,馬車內也靜悄悄的。
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和馬鳴聲。
接著趙越詢問道,“你們是誰?敢滋擾侯府的人?”
“找的就是你們!殺!”一個白日裡蒙麵,見不得光的男子,冷聲說道。
之後雙方便打殺起來,乒乒乓乓的冷兵器碰撞聲,死前的悶哼聲。‘
侯府家丁,除了保護候夫人和獨孤鈺,全都參與了這城廝殺。
而景容、沐青和南寧知三人,牢牢守住馬車,不讓蒙麵人靠近。
侯府家丁大多數是隨著侯爺退下來的兵士,年輕時就經曆過戰場廝殺,沒有華麗的武功招式,有的隻是一招殺敵,如今打起來,不過是重操舊業,招之後,就重新熟練了,甚至有種重回戰場的痛快感。
眼看著蒙麵人愈來愈少,侯府家丁也有了傷亡,而戰鬥也近乎尾聲。
就在這時,獨孤鈺身旁的一個家丁,忽然舉起刀,趁人不備,偷偷向他刺來。
然而大家都關注著前方的廝殺,沒人會想到,自己的同伴中,竟有叛徒。
眼看家丁的刀觸碰到獨孤鈺的腰間,卻被眼尖的景容瞧見了。
他立刻躍過去,一把抓起那家丁持刀的手腕,手上一用力,捏碎了家丁的手腕骨。
那家丁驚恐的瞪大眼睛,“你是屠人景?”
“除了我,還有誰穿的這麼貴氣。”景容滿不在乎的鬆開家丁的手,對著侯夫人說,“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