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
一個護衛向沈儒文稟報道“老爺派人緊盯平安院,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們安排過去的人,都被攔了下來,還沒有把沈雲舒的事通知到三夫人。”
“父親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保護森柔?”他猶豫片刻說,“她女兒害死我母親,就算父親攔著,我也定要讓她知道!”
“繼續派人去!明的不行,就用暗的。”
“是,大公子。”
刑房裡,
雲舒聽到王爺的話,沒有再掙脫,改變策略,慢慢抬起臉,溫柔一笑,“是嗎?”
他聽著這溫柔似水的聲音,竟然有一瞬間晃神。
她便趁機奪回自己的手腕,掙脫開束縛。
“你究竟要乾什麼?”跳離了一段距離,她才恢複原樣,冷漠的問。
不能確定王爺到底是不是現代人,但從他對中英文及比心的手勢上,做出的反應來看,起碼他聽過。
“明日他們會來見你!”
正在她對他探究時,他說話了。
說完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冷言打開刑房門,吩咐獄卒送她回去,便跟在王爺身後大步離開。
接著,步伐統一的腳步聲愈走愈遠。
直至聲音消失,獄卒才走進來,還想去搶她手上的空碗。
她輕鬆避開,威脅說,“你殺犯人!不想我告訴王爺,就給我老實點!”
其實她已經用太乙鐲檢查過這隻碗,果真附有劇毒,薑柏鬆也死於此毒,是獄卒故意謀殺。
獄卒本想繼續上前,聽了這話,腳步一頓,立馬換上一另一副麵孔,賠笑道“沈小姐說的哪裡話,我不過是怕這臟碗臟了沈小姐的手,既然沈小姐喜歡,拿去就好。”
“為什麼殺他?”她問。
“我也是按上頭吩咐辦事,就算他今日不死,也還有明日,後日,他是絕對出不去的,有時知道的多,未必是好事”獄卒點到即止,意思已很明顯,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她本也不想知道的更深,薑柏鬆住在寧府附近,在寧將軍叛變後,恰巧誤殺入獄,又恰巧在臨出獄前三天死亡,細細想來,或許全是人為。
可這些又與她無關,何必自尋煩惱。
便沒再理會,走出刑房,向自己的牢房走去。
李珍看到獄卒卑躬屈膝,為雲舒關好牢門,落鎖,再賠笑離開,不禁問道,“師傅,你沒事?”
“沒事。”
老方驚訝問,“沈小姐,你竟然沒事?”
“沒事。”她又耐心回答一遍。
皇城中另一個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