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此時內心必然是崩潰的,而且是崩潰到了極點的!
他現在雖然內心已經接受了老朱到來的這個事實。
但是他還是不敢想。
自己居然給了大明的創立者,自己的不知道多少代祖宗兩巴掌。
那自己接下來要麵對什麼?
這個就不用多說了吧?
朱由校直接被金豆子和狂妄給拽進來直接就按在了地上。
兩人直接從左邊和右邊將他的手臂就給按住了。
後麵頓時就有三四個人上來。
根本就不跟你解釋。
下手也是十分的乾脆利索。
朱元璋的家法直接照著朱由校就開始抽。
一點餘力都不留。
“啊!!!!!”
朱由校一聲大喝之後就開始求饒。
“太祖爺。”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知道您能回來啊。”
“我以為是那個棒槌進來裝呢。”
“太祖爺。”
“您聽我說啊。”
“您和祖廟裡掛著的畫像上也不一樣啊。”
“啊!!!!!”
“您怎麼還越來越使勁了呢。”
“爺爺。”
“救我!!!!”
一場大型朱家的感人祖孫坦白局就這麼開始了。
進行了和諧友愛的交流。
這一場參與的大戰包括了朱家的大部分皇帝。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朱瞻基並沒有參加。
朱瞻基此時大剌剌的坐在奉天殿外的台階上,他的正前方恭敬的跪著一個中年太監。
一身坐蟒袍。
暗紅色的。
雖然和自己那件十分騷包的蟒袍還是差點意思。
可是要知道他可是太監啊。
太監能獲得蟒袍的在明朝可不多。
就是當年那位立皇帝劉瑾在鼎盛的時候也就是穿一件戰蟒袍啊。
朱瞻基此時看著魏忠賢的樣子也不說話。
就是笑嗬嗬的看著他。
魏忠賢此時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
而且渾身都忍不住的有些顫抖。
時間過的很快。
裡麵的慘叫聲都停下來了。
朱瞻基這才百無聊賴的扣著自己的耳朵微笑道“魏忠賢?”
“九千歲?”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孤講嗎?”
魏忠賢此時緩緩的抬頭,張張嘴之後最終深深的歎氣。
一臉的喟然。
“奴婢罪大惡極,已無話可說。”
朱瞻基則是笑容更甚。
“當真不說了?”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魏忠賢乾脆的搖頭道“奴婢無話可說。”
朱瞻基嗤笑。
“既然你不說,那就孤來替你說吧。”
“魏忠賢,朱由校將權力給了你,是要你做什麼的,你自己心中也是明白的。”
“前麵看來你是做的不錯。”
“可是孤就想不明白了,難道你真的就是急著想死。”
“九千歲。”
“你九千歲。”
“孤這個太子多少歲?”
魏忠賢則是依舊有些顫抖道“奴婢有罪!”
朱瞻基則是繼續搖頭道“你在民間讓人給你建立了那麼多生祠。”
“讓民間百姓將你奉為神明。”
“你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