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哼著小曲從外麵回來,就看到薑暖煙打扮的跟隻插了孔雀毛的公雞一樣。
那尾巴都要翹上了天,走起來那腰生怕彆人不知道她騷包。
什麼事情這麼快樂,不分享一下?
薑滿顛顛的就跟了上去。
跟著薑暖煙到了縣城,隻見她敲了一戶人家的門。
過了一會,那門吱嘎一聲開了。
“阿姨,我來找毅哥,他在嗎?”
蕭母眼尾微微挑起,一閃而過的譏誚,臉上卻笑著。
“哎喲,是暖煙啊,快進來,我說早晨怎麼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呢,原來是有喜上門呢。”
薑暖煙的臉一下紅了,“阿姨,這是我剛才在路上買的雞蛋糕。”
“真是個貼心的孩子啊!”
“哎喲,我當誰呢,這不是我弟弟訂婚對象的妹妹嗎?你怎麼來我們家了?”
薑暖煙看著跟自己挑釁的蕭香香,嘴角的笑直接僵住了。
“香香,說什麼呢!人家暖煙是來看媽媽的。”
蕭香香翻了一個白眼,“我看啊,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薑暖煙愁著一張臉,“香香姐,我就是不忍心你和阿姨被騙了,來跟你們通個信,免得你們丟臉。”
“什麼被騙?”蕭母趕緊追問。
薑暖煙絞著手,一副為難的樣子,“阿姨,薑酒她說看不上毅哥,要跟我換親,還把打結婚報告的名字換成了她的。現在她已經和彆人結婚了。”
“什麼?還有這種事?”蕭家母女麵色難看,她們看不上薑酒是她們的問題,可是薑酒這樣落了她們的麵子就是讓他們沒辦法做人。
“暖煙,你放心,本來薑酒那丫頭我們就看不上,她不行,不是還有你嗎,放心,明個我就讓則毅去你們家提親!”
薑酒看著薑暖煙這一番唱念做打,一下子就把自己塑造成被混蛋姐姐欺負搶去親事的無辜少女。
好家夥。
自己要是不張狂一點都對不起她。
印象裡,這對母女可沒少給她使壞。
經常把她當做免費保姆一樣使喚。
行吧,她記下了,算完薑家的債,就是你們的。
一個都彆想跑。
欺負了我的,全都還回來。
正想著,草叢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薑酒眨了眨眼睛。
白嫩的小手輕輕一撈,隻見一條菜花蛇,被她抓在手裡甩來甩去的。
“我滴個親娘,這真是個猛人。”
不遠處坐在車裡的傅景深順著同事的聲音,轉頭就看到了在陽光下抓著蛇甩大繩的小姑娘。
笑嘻嘻的,好像手裡的蛇是個玩具一樣。
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剛打開車門,準備衝過去。
就看到小丫頭從圍牆外將蛇扔到了一戶人家。
瞬間,裡麵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
“蛇,有蛇!啊啊!有蛇!!”
隻見小丫頭叉著個腰坐在樹上晃著小腿,哈哈大笑。
時不時的吐個舌頭,調皮的不像話。
這個小狐狸。
傅景深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是白擔心了,小丫頭長了顆熊心豹子膽。
“傅團,要乾涉嗎?”
傅景深揚起了嘴角,笑了一下,“辦事要緊,那蛇沒毒的。”
小狐狸本性純良,就是有點調皮。
他沒有注意到。
他剛走,薑酒又“唰唰唰”的扔了好幾條各種毒蛇進去。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看完蕭家院子裡的雞飛狗跳,薑酒走三步停四步的在街上閒逛。
1986年,這個年代的小吃攤到處都是,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天知道,做屍屍多可憐,火鍋龍蝦麻辣燙通通都吃不了。
一吃就yue。
現在好了,又有了人類的身體,薑酒走的每一步都感覺很艱難。
根本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