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傅景深將衣服一股腦的洗了乾淨。
先掛在了洗澡間的繩子上。
等收拾好東西,拖遝著腳步上樓了。
到了房間門口,門也沒有關,隻見薑酒坐在床邊,歪著頭朝窗戶外看。
月光微弱,隱約可以看到玻璃上四處晃動的樹枝。
“薑酒,我來拿被子。”
薑酒回頭,就看到穿著背心和深藍色長褲的傅景深。
挺拔的身軀就好像一棵勁鬆。
撲通——
薑酒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腔。
自己怎麼了?
要變異了啊?
薑酒“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看著傅景深在櫃子裡抱出兩床被子往外走。
到了另一間房,竟然把棉花胎鋪在地上。
薑酒拉著他的胳膊。
“為什麼不一起睡?”
傅景深差點沒噴出來,自己多年的冰塊臉都要裂開了。
倒吸了一口氣。
“薑酒,我們還沒有正式領結婚證,不能睡在一起的。”
薑酒眉頭鼓了起來,鬆開了他的胳膊。
“好~”
夜深人靜。
黑暗裡,薑酒躺在床上,晚上的時候,她一般是不睡覺的。
你見過哪個屍屍愛睡覺了,晚上就是喪屍的天堂。
喪屍蹦迪都是晚上的。
薑酒感受到隔壁的房間,傳來一陣綿長的呼吸。
她打開窗戶。
靈活的跳了出去。
果然還是房頂最適合她了。
薑酒雙手背在腦後,蹺著二郎腿,看著天上的那輪月光。
這種清清冷冷的感覺可真是太舒服了。
讓她覺得腦子裡的晶石都亮了幾分。
因為他們住的這一排小二層還是挺高的。
她一眼就攬儘了整個家屬院的風光。
夜晚的家屬院靜謐。
不遠處她還能聽到小士兵巡邏的低語。
她的眼神看向了不遠處的大山。
以後也許晚上可以去那裡看看。
神秘的大山森林,讓她覺得放鬆。
正琢磨著,薑酒聽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一陣有些害怕的女聲傳來。
“穿上。”
男人粗獷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急促。
接下來就是女人哭的更傷心的聲音。
薑酒?
她好奇的尋著聲音,從房頂跳了過去。
輕輕解開瓦片,就看到男人用繩子把一個女人的手捆住。
那個女人在哭。
臉上的表情好像很難受。
薑酒本能的想救人。
卻突然耳朵聳動,她聽到了傅景深起床的聲音。
快速的跑了回去。
傅景深這邊睡了一會,擔心她會有些害怕。
特意起床看一下。
隻見小小的人四仰八叉的睡在被子上麵。
果然,睡覺不老實。
傅景深走了進去,悄悄的給她蓋上被子。
看著傅景深離開,薑酒睜開了眼睛。
望著自己身上的被子。
臉上的表情有點迷茫。
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薑酒晚上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院子裡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薑酒爬了起來透過窗戶朝著外麵看。
傅景深正在院子裡除草。
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嬸子。
“傅景深~”
本來在和付雲說話的傅景深,抬頭望著窗口。
陽光下,小丫頭的笑仿佛盛開的鮮花,絢麗奪目。
他的臉上不由的帶上了笑容,本來還一板一眼的聲音柔軟了幾分。
“起床了?下樓刷牙洗臉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