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沉默了許久。
“於正途,先不要透露風聲。”
於正途點了點頭,“難怪王鵬飛那家夥一點都不著急呢。這種東西不知道可以在水底放多久。”
“剛才我們嘗試用了多種方法,刀槍不入的。”
傅景深瞧了一眼拿東西,“帶上東西去一趟師部。”
兩人帶著東西很快到了傅建國的辦公室。
恰好於康城也在。
“報告!”
傅建國看著門口進來的傅景深和於正途,聲音穩沉。
“什麼事?”
兩人雖然是父子,但是在辦公室還是先上下級。
“報告師長!”
傅景深言簡意賅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傅建國還沒有什麼想法,倒是於康城湊上來看了看。
“就這個盒子?打不開?”
於正途白了自己親爹一眼,“要不您試試?也許老當益壯?”
於康城直接給了他一腳,“你個熊玩意,看看人家小傅娶了個厲害的媳婦,你呢。成天跟個傻子一樣。誰願意嫁給你。”
“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談正事。”
傅建國走過去看了一眼箱子。
“你把這個帶回去,讓那個丫頭試一下。”
“我會派人在外麵接應。”
傅建國哪裡不懂自家兒子的心事,無非就是怕一些沒有拔出的釘子,盯上了薑酒。
在這件事上,他和他的立場一致。
自家人都保護不好,還想保護彆人?
大家愉快的達成了一致。
晚上的時候,薑酒就看到傅景深回來了。
手裡還抱著一個大箱子,好奇的湊了過去。
原來還以為他抱著的是什麼吃的。
可是沒有想到除了上麵是吃的,下麵竟然還藏著今天白天從水裡撈出來的大鐵箱子。
薑酒跪在板凳上,雙手撐著下巴,兩條小腿晃來晃去,歪著白皙的小臉,一臉好奇的衝著他問。
“傅景深,你把這個大箱子怎麼又搬回來了?”
傅景深笑了一下,摸了一下她的發頂。
“酒酒,今天在下麵那根鐵鏈是你拽斷的?”
“對啊~”薑酒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
“傅景深,你是要讓我打開這個盒子嗎?”
傅景深看她的眼裡都是對自己的信任。
這樣的依賴,讓他的心有種被填充滿的感覺。
“是,酒酒幫我個忙。”
薑酒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看著那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有一個鎖眼,但是沒有鑰匙也是白搭。
她兩隻手抓著箱子的兩邊,微微一用力。
隻見那本來堅硬的箱子角,直接慢慢變了形。
他的瞳孔有著一絲的震驚。
這個箱子刀槍不入。
竟然在小丫頭的手裡變形了???
傅景深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那白嫩的小手。
真的,都不敢想象,那手要是捏的是腦子。
啪嘰——
四分五裂。
他的心情有一丟丟的複雜。
這哪裡是小狐狸,這就是披著狐狸皮的猛虎啊!
看著她摳出一個洞,直接把蓋子拽了開來。
傅景深的腦海裡又多出來了一個詞。
五馬分屍。
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敢肯定就是自己也不一定是小丫頭的對手。
忍不住問道“酒酒,你能搬動多重的東西?”
薑酒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沒試過,她還沒有遇到過搬不動的。
傅景深“”他知道了!很清楚。
“傅景深,你看!”
回過神之後,傅景深立刻收斂了神色,表情嚴肅的看著裡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