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
“酒酒!”
本來在倒水的寧靜聽到動靜趕緊轉身,回頭趕緊安撫住傅景深。
“彆動,身上有傷口。”
傅景深神色凝重,“媽,酒酒呢?”
寧靜麵色難看,“景深,你先不要著急,酒酒”
傅景深看著她的眼神閃躲,頓時知道了什麼不對勁。
果然,有人帶走了她。
不是做夢。
傅景深安靜的掀開被子,就想下床。
“你的腿骨折了,不能下床。”
傅景深皺著眉,拍了一下打上石膏的右腿。
仿若無事一樣,用力朝著床邊移動。
“景深,你”
傅景深固執的下床。
寧靜急的不行。
“你給我回去。”
傅景深不為所動的想要往外麵走。
寧靜急了起來。
拽著他不讓他動。
“媽,放開。”
“你這個樣子酒酒要是知道,肯定不會讓你這麼做。”
“媽,她被人帶走了。”
寧靜的看著他目眥欲裂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就在這時,門外於正途走了進來。
“老傅你乾嘛呢?”
說著趕緊接過寧靜的位置,抓著她。
“我知道你擔心嫂子,但是你自己這個樣子,怎麼找她?”
“於正途,有人當著我的麵,帶走了她。”
於正途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傅景深,眼圈紅的嚇人,好像一頭即將失去控製的野獸。
“老傅,已經有人去調查了,你彆動,我去推輪椅過來。”
“彆嫂子找到了,你腿廢了,嫂子喜歡殘疾人?”
一句話,傅景深頓時老實了。
看著自己打著繃帶的右手。
小丫頭好色。
她不喜歡殘疾人
——
這一邊,薑酒正在一處陌生的房子中。
盧淵看著病床上的薑酒。
再看著旁邊的女人。
“她這是怎麼了?”
女人眉心蹙了起來。
“異能暴走了。她到底吃了什麼,怎麼會突然產生暴走的?”
“誰知道啊?”
女人也沒有想到薑酒竟然會臨時出狀況。
要不是感覺到了她的異常。
這個時候,恐怕她直接就毀了。
“針已經給她打了,估計明天就會好了。”
盧淵想了一下提議道。
“既然人都弄回來了。你乾脆直接控製她,恢複記憶不就好了。”
女人本來溫和的眸子出現一抹犀利。
這樣的方法很痛苦也很危險。
“這個方法不適合她。”
盧淵撇了撇嘴。
“行了,知道你心疼她。”
“可是,你到現在都沒有告訴過我們,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她。”
女人眼底劃過一絲溫色。
“以後你就知道了。”
沒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救贖。
她也是這個世界的救贖。
女人摸了摸她的頭頂,努力的將晶石放在她的腦門上。
想要讓她舒服一些。
異能的能量在不斷的往薑酒的身體裡輸送。
薑酒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好像泡在溫泉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