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薑酒睡醒了之後,就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坐在不遠處。
搞得她直接就醒了。
“傅景深~”
男人看著薑酒醒了,露出了一個笑容。
“嫂子,傅哥讓我在這保護你。”
薑酒嘴角抽搐,她還需要彆人保護?
應該是你自己需要彆人保護吧!
睡醒之後,聲音還有些沙啞。
“傅景深去哪裡了?”
男人笑了笑,“他去找車了。”
找車?
終於不用走了?
“嫂子,這是我傅哥讓我給你留著的。”
說著他從一邊裹著的衣服裡掏出一個飯盒。
“這是傅哥早晨剛烤好的。”
說著將飯盒遞過來。
薑酒望著對方,隻見到他談到傅景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有著一種特彆特彆崇拜的感覺。
一邊吃著傅景深烤的兔子,一邊笑著問道。
“你和傅景深什麼關係啊?”
精神小夥樂嗬嗬的,盤著腿。
“嫂子,我是傅團的兵,不過後來我退伍轉業了。”
“嫂子,我們以前還老笑團長呢,說他一輩子娶不著媳婦。”
“嘿嘿,團長不喜歡那些文工團的女同誌,原來是那些人不漂亮。”
“隻有嫂子這樣的天仙,團長才喜歡。”
薑酒默默的咬了一口肉,望著小夥子身後臉色陰沉,磨著牙的傅景深。
默默的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
自求多福吧。
“嫂子,你不知道當時文工團有一個女同誌喜歡我團長的很,還每天送吃的”
“全大頭!”
“到!”
小夥子條件反射的直接站了起來。
頓時又覺得哪裡不對。
轉頭就看到傅景深似笑非笑的樣子。
“團,團長。”
傅景深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嗯,跟我來這邊。”
緊接下來,傳來一陣淒厲的哀嚎。
“啊啊——團長,彆打臉,俺娘讓我過兩天要相看媳婦呢。”
“哦團長手要斷了,要斷了。”
過了一會,就看到全大頭一瘸一拐的齜牙咧嘴的從樹林後麵走了出來。
“嫂,嫂子,我,我來開車。”
跳上車,薑酒坐在後排靠著傅景深,“不走回去了?”
傅景深嘴角直抽。
媳婦拆台第一名。
全大頭哈赤哈赤的笑,看著後視鏡傳來的殺人眼神,瞬間正經了。
心裡卻是不斷的吐槽。
團長沒人性,老閻王。
“彆偷偷罵我沒人性,老閻王。”全大頭直接有種被抓包的尷尬。
“沒,沒團長。”
傅景深伸手拉過薑酒白嫩軟綿的小手。
怎麼能這麼軟呢?
“收到了消息,薑蕊接近了我媽,回去防止她腦子發昏。”
“什麼?”薑酒頓時臉色也不太好。
薑蕊到底是要做什麼?
傅景深的眼底劃過一絲沉意。
看來薑蕊是知道自己沒有死的事實了。
全大頭開著車,插了一個嘴,“傅哥,你上次托我查的事情,我都調查清楚了。盧淵那個人原來是城中村的。”
“母親是鄉下來的,爸爸是下鄉的知青,不過,他過的並不好,因為他爸爸認為是他母親阻礙了他的前途。”
“所以對於他們母子非打即罵。他那個爸爸曾經想要把盧淵賣掉,後來,盧淵不知道有什麼機遇。”
“被一個人救了。”
“之後,再調查出來的時候,就是四年前。”
“那時候他從國外回來,通過一起震驚全國的連環殺人案,火遍了軍警界。”
“不過,就前兩天,我們跟著人發現他人沒了。”
“暫時還沒有得到消息。”
傅景深臉色沉了許多,“收養他的人多大那時候?有查到嗎?”
“查了,那個女人早就死了,應該是個假身份。”
“不過我們查到他爸好像從京城消失了。”
傅景深思索著開口問道“那時候他爸在哪裡下鄉的?”
全大頭想了好一會,“我記得好像是山城。”
“傅團,你是覺得盧淵去山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