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雲染雲皇貴妃成為陸啟的禁忌,當然也隻有陸啟自己知道自己的不甘心,不理解雲染為什麼這麼做。
父子倆徹夜未眠,陸啟借酒消愁酩酊大醉,而陸綏獨坐天明。
若是雲染告訴陸啟真相,結果會是怎麼樣呢。
陸啟的皇位不是大風刮來的,雖是儲君,但暗殺、刺殺都是家常便飯,一路闖過來得到這皇位,若是因為雲染而放棄了,那麼雲染會愧疚死的,雲染不希望愛人跟自己一樣,所以放棄這個想法,遠離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若是陸啟對這個皇位沒有很感興趣呢,生來就是儲君,沒有選擇。兩個人若是能夠相互訴說自己最真實的想法,那麼現在的結局就不會是陰陽兩隔了。
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是最好的,可惜了!
雲染應該會很慶幸雲綰卿沒有選擇自以為是,而是選擇開誠布公,享受當下,未來的煩心事兩個人一同攜手解決,這才是正解。
——
在那看似平靜卻暗潮湧動的一天,霍辭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舉動,那就是當眾退了與七公主陸涵韞的婚約。
這一消息仿若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在整個宮廷與貴族圈掀起了軒然大波。
鎮國公聽聞此消息時,氣得臉色漲紅,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那模樣就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一般,上氣不接下氣。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敢如此膽大妄為,這婚約可是涉及到皇家顏麵與家族榮耀的大事啊!
父子倆就這樣被這一事件的餘波卷進了書房。鎮國公憤怒地在書房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霍辭的心尖上。
他指著霍辭的鼻子,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你可知你今日之舉,會給我們家族帶來怎樣的滅頂之災?”
霍辭卻梗著脖子,一臉倔強“父親,我與那七公主實在是性情不合,這婚約強扭在一起,日後也不會幸福。”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誰也不肯讓步。
時間在這激烈的爭執中緩緩流逝,最終,霍辭被父親罰跪祠堂,這場激烈的爭論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蘇夫人是個聰明的女子,她深知自家丈夫罰霍辭跪祠堂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
在這複雜的局勢下,她明白丈夫需要維護家族的尊嚴,而霍辭的行為雖然魯莽,卻也有他自己的苦衷。
於是,她並沒有像尋常婦人那般去勸說,而是靜靜地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書房門,轉身便早早地回房歇息了。
鎮國公這邊呢,在事情稍微平息之後,他也意識到夫人的做法給足了自己臉麵。
夜色漸濃,整個府邸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鎮國公趁著夜色,像個做賊心虛的孩子一般,悄悄摸摸地朝著蘇夫人的房間走去。
一進房間,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種種煩惱仿佛都被拋諸腦後,他們恩恩愛愛地度過了這個夜晚。
而可憐的霍辭,就這麼獨自在那陰森的祠堂裡跪了整整一個晚上。祠堂裡燭光搖曳,映照出他孤獨而又倔強的身影。
周圍靜謐得可怕,隻有他自己的呼吸聲在這空曠的祠堂裡回蕩。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府中的下人們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議論,但那壓抑的氛圍卻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霍辭在祠堂裡,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今日之舉會給未來帶來怎樣的變數,但為了雲綰卿,一切都值得。
鎮國公與蘇夫人在房間裡,雖儘享恩愛,卻也隱隱擔憂著霍辭的莽撞行為可能引發的後續風波。
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夜空中密布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
回到家的季柚寧去找了季舒。
“父親,今日我結交了雲小姐。”季柚寧斟酌開口。
“嗯,為父知道,寧寧是有什麼疑惑嗎?”季舒和藹的問。
“是,雲小姐今日煮了茶,那煮茶手法我在父親那裡看到過。”季柚寧說出自己的疑惑。
“原來如此,一些事情為父不能多說,你可以同雲小姐交好,她會是你很好的朋友亦或者是老師。”
季舒不方便說太多自己和雲綰卿的關係,隻能間接表示可以和雲綰卿接觸接觸。
季柚寧還是不明白,但是既然父親這樣說也就沒有過多詢問,而是結束話題,“父親,女兒明白了,時辰不早了,父親也早些休息。”
“好,寧寧也去休息吧。”季舒點了點季柚寧的額頭。
季柚寧帶著侍女回到自己的閨閣。
而季舒呢,他隻是微微地頓了一下腳步,似乎短暫地從忙碌的思緒中抽離出來。
隨後,他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邁著沉穩而略顯匆忙的步伐,徑直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進入書房後,他輕輕地關上房門,將外界的一切喧囂都隔絕在了門外。
季舒走到書桌前,熟練地拉開椅子坐下,目光重新落在那堆積如山的文件和書籍上,然後便又全神貫注地繼續投入到辦公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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