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大喜,“很好,接下來我要你………您想乾什麼就放手去乾!小的永遠在背後支持您,嗬嗬嗬。”他語氣突轉,最後這半句話說得極是恭維。
全因花饞也從懷裡,拿出了一枚金光璀璨的三尊宮龍頭令牌,而且比長安手裡的更大、更亮。
花饞將腦袋一歪,疑道“師父幾時?給你也弄了個這玩意?”
長安尬笑道“這…這並…不是師父給我的…”
花饞盯了他的令牌良久,才輕蔑道“這麼無聊的一個東西,竟然做了不止一塊。”
“師姐,這牌子您要看著煩,可以將您手裡的交給師弟來保管。”長安恭敬道。
花饞道“這牌子對我來說,暫時還有點用處。”
“什…什麼用處?”
花饞冷冰冰道“每當那些老家夥上山求我下去教書時,我都能用這牌子,將他們輕而易舉地打發走。”
至此,長安臉上的笑,已變得越來越勉強,“那…那確實是挺不錯哈。”
又聽花饞接著道“不過,這還不是這牌子最主要的作用。”
“最主要的作用?那是什麼?”長安大感疑惑。全因他也想不出,花饞會用這牌子,再對哪些人發號施令?
花饞未答,而是慢慢轉過身,又隨手將令牌朝山下扔去。
長安看著飛出的拋物線,心想這次就算長了翅膀,也絕對接不住了。
這時,一道黑影猛地從暗中躍出,正好將令牌叼在嘴裡,又平穩落地。
小黑搖著尾巴將令牌送到花饞手裡,花饞微微一笑,摸了摸它的腦袋,又將令牌扔了出去。如此往複…
長安震驚到嘴巴久久難合,許久後,才蠻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令牌收入懷中。
花饞一邊扔著令牌,一邊冷冰冰地問道“話說,你剛才說,要找我商量什麼事?是打算為這些蚊子求情嗎?”
長安嚇得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來是…是…因為…因為…”
花饞斜睨著他,似笑非笑,道“師弟,你是來替那些老家夥,請我下山的吧?”
長安撓著頭,尷尬陪笑“這…這…師姐,山下不隻有老家夥,還有很多和咱們一樣大的小家夥呢,你一定會喜歡他們的,嗬嗬嗬。”
花饞搖了搖頭,“不感興趣。”話音剛落,她就笑嘻嘻地接過小黑叼回來的令牌。
長安愣了好一會兒,才接著道“興趣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況且他們還說師姐你……”
見花饞神色有異,長安靈光一現,語氣大轉,比手劃腳地說道“他們說師姐你,不但相貌和內心一樣醜陋不堪,劍也耍得和蚊子一樣。他們哪怕讓師姐一雙手,也能將您打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說完這些話,長安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他盼自己的激將法有用,更盼花饞是個明事理的人,深諳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
“真的嗎?”花饞看起來還挺高興。
“千真萬確啊師姐,尤其是那個叫汪小凡的,更是跳起來,指著您罵啊!”
早就被讚揚圍繞慣的花嬋,竟真的有些動容了。
所以她又笑了,這一笑竟比天上明亮的星河還要美。
“很好,待我燒光這裡,咱們就啟程出發。”
“等等等等等!”
“又怎麼了?”
長安當即指天為誓“師姐,我保證…不對,我發誓,隻要我在,就保證您以後絕對不會再被蚊子所困擾!如我違背誓言,就……就讓我三天不睡覺,然後放到蚊子窩裡關一晚上!!不…兩個晚上!!隻求您能不要燒山了!”
花饞看他說得信誓旦旦,一片至誠,也忍不住長歎道,“這確實是我聽過的,對自己最狠毒的誓言了………”
“出發吧。”
花饞邁起機械的步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僵硬至極。一看就是被蚊子給叮傻了。
長安見她發油臉汙,全身汙七八糟。和蓬頭垢麵的自己相比,更是不遑多讓。
“再…再等一下,師姐。”
“你又怎麼了??”花饞眉頭微皺,似已有了些不耐煩。
長安道“我是去旁聽的,當然可以穿得這樣隨意。但師姐您是去講課的啊,怎能也是這個打扮?”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師姐應該去洗個澡,再換件衣服,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再去上課。”
“你說得不錯,隻是…”
長安笑問“莫非是師姐,懶得去做??”
花饞怔怔地望著遠方,良久,才緩緩答道“我不會做…”
長安激動道“我會!我可以教你。”
“你會什麼?”
見花嬋冷若冰霜的目光,再次凝注在自己身上,他便急忙改口“咳咳咳,我是說,師姐您怎麼可能不會呢,難道您從小到大,就沒洗過澡?”
花饞搖了搖頭,“我有一位好姐妹,一直以來,都是她在幫我操心這些事的。”
長安又呆住了,強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那怎樣,才能找到這位好姐妹呢?”
花饞抬起頭,望著湖空最亮的斜點,那正是錢塘的月亮。
望了許久,她才喃喃道“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啊。”
“差不多什麼啊?啊!師姐,你乾嘛…啊!!!”
見花饞突然閃至長安麵前,隨手將他拋至山下的萬丈深淵。
這一次,小黑也沒打算去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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