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看到江敘在扒垃圾桶走上前問道“江少,您在找什麼?是有什麼東西不小心掉進垃圾桶了嗎?”
江敘表情略微有些尷尬,抿著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他哪裡好意思說他是在找娃娃嗝兒屁t。
他也沒想到許之硯這個狗東西竟然不用。
放縱成這個樣子,
真想鬨出人命啊!
江敘將所有的怨氣轉嫁到麵前男人身上,他氣勢洶洶的走到許之硯麵前,垂眸盯著一臉坦然的男人“許狗,你想都彆想!”
我是絕對不會當你家的送子觀音。
後麵這句話江敘沒有說出口,但許之硯很默契的讀懂他的意思。
勾唇回以溫柔的微笑“早晚有一天你會想的,我能等。”
“那你就等到七老八十吧!”
江敘扔下這句話返回到床上,蒙著被子準備睡覺。
他現在需要恢複體力。
傭人收拾好餐碟後離開臥室,臨走時體貼的關上房門。
砰!
隨著關門聲響起,江敘感覺有人靠近。
他下意識睜開眼睛撞入到alpha深邃的眼眸內,蓄滿星輝的碎芒,柔情暗蘊。
許之硯的眼神都能拉絲了。
江敘腦子裡冒出這道聲音,呼吸也愈發變得小心。
“敘敘,我身體不舒服。”
許之硯綿軟的聲音和他滾燙的額頭,一起來到江敘勁邊。
熱度貼上皮膚讓江敘不適的挪了挪身體,
但有力的雙手很快握住他的腰,將他揉進寬闊的胸膛內。
“彆躲!讓我抱抱。”
alpha滾燙的氣息混合著白蘭地的味道,讓江敘也被拉入到熱流內。
他推了推寬闊的肩膀“起來!”
許之硯搖頭“不起來。”
這時候的alpha像個粘人又無賴的小孩,隻知道達成目的完全不講道理。
江敘推不開他,眼睛裡藏了慍怒“許之硯,你彆太過分!我幫你躲過易感期的痛苦,你不說知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
“我在報恩,現在以身相許。”
白蘭地的味道幾乎沸騰了,與空氣不停碰撞產生出微妙的化學反應,似乎有一點火星就能擦出熊熊烈火。
許之硯低下頭,在江敘唇上落了一個吻。
火星瞬間點燃,燃燒出能夠焚化一切的火苗。
江敘被推入熊熊烈火,被炙烤成一攤水,最後化作一縷煙。
空氣裡玫瑰香味愈發濃鬱,
釋放出屬於自己的羞澀、明媚、叛逆、嬌柔……揉進愛裡肆意宣泄。
空氣裡儘是浪漫與癲狂。
這幾天江敘思緒顛倒,
怎麼開始的?
如何結束的?
地點在哪裡?
過程是什麼?
他通通不記得。
他如同醉鬼喝多斷片,完全沉浸在濃鬱的白蘭地酒香中不知今夕何夕。
欲罷不能的熏騰感終於離開身體,
他在霞光中睜開眼睛,看到落地窗外逐漸亮起的霓虹。
是晚上了嗎?
他睡了一天一夜?
江敘動了動身體,渾身骨頭都像是散架,酸疼的讓他無法控製臉上的表情,露出齜牙咧嘴猙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