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親密接觸,鬱泊景都會刻意避開他的脖頸。
彆的地方可以有很多痕跡,唯獨脖頸被用心嗬護。
崔青嵐以為他聽進去自己說的話,不再糾結標記的事。
沒想到是在等新婚之夜。
“泊景,不……不可以……”
“為什麼要拒絕我?”
鬱泊景仰起頭,盯著崔青嵐的眼睛“還是說你不是真的想和我結婚,隻是在騙我。”
“我想和你結婚,但我們現在不適合……”
崔青嵐話還沒說完,衣服已經被撕開。
“鬱泊景!”
他失措的喊了一聲“如果你再繼續強迫我,我早晚會離開你。走不出這棟彆墅,那就將我抬出彆墅。
鬱泊景手中的動作突然頓住,
崔青嵐在用生命威脅他。
他眼眸黑霧彌漫,浪潮浮沉,像是隨時都能掀起驚濤駭浪。
崔青嵐被他的眼神嚇到,
蹭著身體往後退,身下的玫瑰花被蹂躪的不成樣子,但崔青嵐看起來比那些一撚就碎的玫瑰花更加脆弱。
“泊景,彆逼我恨你。”
崔青嵐眼底水霧彌漫,心如刀絞。
他和鬱泊景應該幸福的,可為什麼命運卻要這麼折磨他們?
鬱泊景什麼都沒說,但強勢的將崔青嵐拉到身邊,深吻住他的唇。
崔青嵐掙不脫,瑟瑟發抖的像是被颶風摧殘的落葉。
鬱泊景很凶,但沒有碰他的後頸。
這一夜很漫長,
鬱泊景沒閒著,崔青嵐哭的很厲害,但眼淚沒能喚醒鬱泊景的良知,反而讓他變本加厲。
太陽出來又落下,
傍晚的時候崔青嵐才回到床上。
鬱泊景在他身邊躺下,手指撫摸著他指間的戒指。
腦袋輕輕靠著他的肩膀,
這樣的姿勢,是鬱泊景的習慣,透著對崔青嵐的依賴。
崔青嵐很累,眼皮很沉重,但還是強撐著說“周肆的骨灰還給顧阮。”
鬱泊景臉色瞬間變了“青嵐哥,你怎麼還在想著他?”
他聲音很冷,浸了冰一樣,讓人骨頭裡都在發寒。
“我早已對周肆沒有情,你沒有必要因為我遷怒他。”
崔青嵐的話並沒有安撫到鬱泊景。
周肆是死了,但他還活在崔青嵐心裡。
他不相信崔青嵐能夠輕易把這個人忘掉。
“等孩子出生,我自然會把骨灰還回去。”
鬱泊景這句話,讓崔青嵐渾身發冷。
他手掌下意識落在小腹上,
這段時間沒有任何措施,
早晚的事不是嗎?
崔青嵐閉上眼睛,
沒辦法對鬱泊景狠下心說放手,那就這樣吧!
陪著他走完這一生,能走多遠走多遠。
砰!
許之硯將手裡的文件砸在辦公桌上,沉悶的聲音讓助理瑟瑟發抖。
“許……許總,文件是有問題嗎?”
他審核過的,沒有任何問題才敢送過來。
許之硯心思根本不在文件上,這上麵寫的什麼他一個字都沒看。
他看了一眼腕表,
一天了,江敘都沒有和他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