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8月,一年當中最熱的月份之一,不少老百姓什麼半截袖啊,什麼大跨欄的,大背心子,也都穿不上了,稍微高端一點兒,穿點兒什麼膠衫,襯衫什麼的,女士們呢,穿點兒裙子呀,小絲襪啊,什麼小瓢鞋啊,基本上也都蹬上了。
加代在深圳處理完正光這個事兒以後,也回到北京了,但是咱們今天這個事兒吧,不能從代哥講起了,得從誰呢?南城的大姐,洪秀琴。
為什麼稱她為大姐呢?首先第一,這個人肯吃苦,能乾,為人做事兒特彆講究,特彆講義氣!
她這時候也迎來了自個兒的一大好事兒,之前吧,自個兒開個酒店,香滿樓嘛,大夥兒還記得不,代哥經常帶兄弟過來吃飯。
他這個酒店吧,不光是經濟實惠,而且菜做的味兒也太豐富了,生意異常的火爆,自個兒這生意不斷的壯大,也想開一家分店。
趕到這段時間吧,特意找了一條最繁華的街,而且把頭的一個位置,把這房子直接給買下來了,自個兒裝修一下子,一二樓的。
這邊一定好之後,不光說東北那時候,包括北京這幫人都信點兒什麼,都有點兒信仰,洪姐呢,也是通過朋友找了一個先生,因為早些年她就認識了,這個先生姓白,早些年洪姐乾鋼材的時候,那時候跟白先生就認識了。
這邊,電話啪的這一乾過去,也想讓先生過來看看,自個兒這屋怎麼整聚物聚財呀,裡邊的擺設怎麼樣,這個位置啥的。
電話啪的一乾過去“喂,你好,是白先生吧,我是秀琴。”
“小洪啊,怎麼地了?”
“白先生,我這最近吧,又投資個店,之前不開個飯店嘛,香滿樓,這個是二店。”
“那不錯呀,你需要我怎麼地?”
“我尋思我這個位置,包括一些擺設啥的,我想讓你看看。”
“可以啊,我現在在家呢。”
“那我去接你,我馬上過去。”
“那行,好嘞。”
“啪的一撂下,人家白先生厲害,當年這幫人都信他,看的特彆好,而且他這個價格就是5000,看一次就5000塊錢,你信,你就找我,你不信你就不找我。”
這邊,小洪自個兒開車就直奔海澱了,老頭在海澱住一個平房,你說人差錢兒嗎?不差錢兒,看一下就5000塊錢,而且人家七幾年就開始看了,看到九幾年。
但是人老頭兒這一輩子呢,過的挺清貧的,為啥呀,像他們這種人,也是有說頭的,有的就說不能成家,有的說你這個錢你不能自個兒花,你都得捐出去!
他就是這種人,錢呢,不能自個兒都留下,什麼這個山區,什麼貧困家庭啊,一些大學生啥的,你都得捐出去。江西那個誰,你不捐能行嗎?不捐你最後也落不到,也花不成!
小洪這一到了大鐵門那裡,裡邊是個大院兒,對著大鐵門剛剛這一敲,誰給開的門呢?一個八歲的小孩兒,白先生領養的。
這小孩兒長的就特彆招人稀罕,胖大乎兒的,唯獨有一個缺點,腿瘸,在這孤兒院那時候,所有的孩子都被領走了,就這個孩子沒人領,讓白先生給領回來了。
這邊,大門這一開,這邊白先生也過來了“小洪來了!”
也告訴那孩子“你叫洪姨。”
“你好洪姨。”
小孩兒真挺會說話的,往屋裡一進,老頭兒呢,也開始準備,也不用多說了,兜子裡邊什麼鈴鐺呀,什麼黃紙啊,什麼毛筆啥的,包括羅盤,你要按老百姓來說,這就屬於掙錢的家夥事兒了,你就按照專業的來說,這屬於人家的法器。
拿了一個布兜子一裝,這邊跟著小洪就出來了,往車裡一上,直奔當時南城小洪的飯店。
打門口這一進來,這個白先生呢,也是四處看,四處看“小洪啊,你這個有沒有後門啊,那廚房有沒有後門?”
“那肯定得有啊,有個防火通道。”
“行,你領我看看去。”
打廚房這一進來,轉了這一圈“你這個灶台呀,跟那個門正衝著,你這就屬於說啥呀,犯衝,散財,你這麼地,在這個門口呢,你種上一棵竹子,高一米八,高過這個門框,或者說你在這兒種一棵樹,就把這個財給擋住了。”
小洪這一聽“還有這說法啊?”
“肯定有關係。”
這邊一查呢,拿出個筆,拿出個黃紙啥的,寫的啥誰都不知道,也告訴他了,“等你開業的時候掛在門上,保證你財運滾滾而來。”
小洪這一聽“謝謝你白先生,你看我這彆的還需要啥嗎?”
“彆的不用了,我拿這個羅盤也給你看了,你這個位置呢,屬於說極佳的一個位置,把頭,而且呢,不對這十字路口,啥說法沒有,一點兒不犯事兒,你就放心吧。小洪啊,我看你這個麵相,你今年這財運十分的好,來年這運氣更佳,你就等著發財吧,等過了年,五月初一吧,你到我家來一趟,我給你拿點兒東西,保你聚聚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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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謝謝白先生!”
人家這個錢是一個字兒不提,這邊,小洪打自個兒兜裡,啪嚓拿出來1萬,那可不是5000,給拿1萬。
白先生這一看“小洪啊,這可不行,使不了這麼多。”
“先生,這麼多年了,有點兒啥事兒啥的,就麻煩你了,你拿著吧,一點兒心意。”
“這真不行,真使不了這麼多,這麼些年吧,確實,你這也沒少找我,我這錢掙你的也不少了,這次呢,就當我白幫你看了,錢你拿回去吧。”
“那可不行,這個東西沒有白看的,你拿著,你拿著吧!”
白先生這一看“那行,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就拿著了。”
白先生也講究,當時也說了“小洪,等你開業的時候,你通知一聲,我過來隨個禮。”
這邊呢,一拉這個小孩兒“你拿著吧,你洪姨給你錢。”
小洪一看“你拿著吧。”
啪的一遞過來,小孩兒直接接過來了。小洪一看“先生,你這麼的,中午了,你也彆走了,我讓廚師給你整幾個菜,中午咱們就在這裡吃,你想吃什麼,你吱一聲。”
“我就不在這兒吃了,這家裡呀,菜已經熱上了,包括我那酒都燙好了,我得回去喝兩盅兒,等改天的。”
“那行,先生,等我這開業了,我給你拿張貴賓卡,你什麼時候想吃好的了,饞肉了,你上我這兒來,我供著你吃。”
“行,小洪啊,謝謝你了。”
“沒事兒沒事兒,那我送你回去,走,上車。”
這邊,小洪跟他們就出來了,走到門口,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巧就巧在這兒了,誰呀,在他隔壁,能隔兩家吧,開這麼一個狗肉館子,什麼朝鮮大冷麵呀,挺火的。
其中這一台奧迪100哐當一下直接紮這兒了,打車上下來一個小子,能有個三十六七歲吧,歲數不大,不到40歲。
打車上這一下來,晃當當的,一看就特彆狂,他是誰呢?姓楊,叫楊誌剛,老家是海澱的,羊坊店的,有老哥可能知道,他在北京號稱啥呀,號稱毒王,可不是賭王,是毒王,是整冰糖、麵起子、小黃豆粒兒啥的。
他這一下來,打後邊得跟下來三四個小子,五大三粗的,晃當當,往前這一來,正好看見小洪了。
“呀嘿,這不洪姐嘛,在這兒乾啥呢?、”
“誌剛呀。”
洪姐交人也廣,認識朋友不少,當時也說了“在這旮旯那什麼,我這不整個飯店嘛…”
“這飯店你整的呀?”
“對呀,我開的,叫我給買下來了。”
“我去,洪姐,挺有錢呀,你這多少錢買的?”
“不貴,九十來萬吧。”
“真行,洪姐,你是真不差錢。”
一看這個老頭,這一回腦袋吧,老頭穿個啥呀?就是類似於像道袍似的,你包括這個小孩兒,外號管叫小胖,也穿那麼一個小的道袍,特彆有意思,走道嘎啦嘎啦的。
這一看“這乾啥的這是?這什麼意思呀這是?”
“我這飯店這不沒開業嘛,我尋思找個先生幫我看一看風水呀,包括這位置啥的。”
“他行啊?正好,先生啊,你彆走了,你彆走。”
先生這一回腦袋“這是什麼意思?”
“一會兒你給我看看,你看看我這財運怎麼樣,包括我這麵相。我呢,開個麻蔣館,最近老輸,頭兩天輸兩三萬,你給我看一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老頭也能看出來,他這種人指定不是一般人,腦袋晃的,也不想給他看,就說了“先生,不好意思,我這一天呢,我就看一個人,我給小洪看完了,我今天就不能看了。”
“不能看了?什麼玩意兒不能看了,哪有這一說兒,我還真沒聽說過算掛怎麼就算一個人的,彆人不給算可以,我不行,今天不好使。”
這邊,小洪這一看“不是,誌剛…”
“洪姐,這事兒你彆管了,我這兩天運氣不咋好,讓他給我算算。”
老頭在這兒一看“小洪啊,你要認識的話,你給我解釋一下子,我這一天就一會,其他人我就不能看了,完了得回去了。”
小洪這一看“誌剛,你看師傅都這麼說了,你願意看,你明天再看,他就在海澱,你要找不著的話,明天我陪你去行不行?”
“不好使,洪姐,怎麼地,這是你爹呀,還是你家大爺呀,不好使,今天要不給我看,指定是不好使,大壯,給拽出來來,大壯,拽出來!”
大壯往前這一來,誌剛底下大兄弟,都管他叫壯壯,大壯,一米八幾的個子,往前這一來,老頭將將能有一米七,一米68,1米六七的個子,這邊啪的一拽,給老頭拽的七倒八歪的。
洪姐這一看“不是,誌剛,你看你這…”
“你彆管了,洪姐,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我給他錢,我不差錢,多少錢給他就完了。”
“我是說這不是錢的事兒…”
“你彆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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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啪的一拽他,給這老頭直接拽車上去了“今天不給我看不行,不給我看都不好使,今天必須給我看,一會兒上我麻蔣館去,你給我看看那個風水怎麼樣。”
這邊,把老頭硬給塞車裡去了,這邊,誌剛這一看,旁邊一個小孩兒,七八歲,胖的乎的,說到“這小孩兒怎麼回事兒啊?他徒弟啊?來整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