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月,眼看著要過年了,無論你是社會那還是老百姓,以及說打工的,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悅當中。
那麼代哥也不例外,小航沒了,這是個事實,你接受不接受這個人在他的人生當中,人生的終點畫上一個句號了,那代哥能有什麼辦法?是不是。
代哥隻能說儘量去彌補,上王靜她家,領著靜姐到那沒事坐一坐,看一看,逢年過節到那就給扔5萬塊錢。
而且代哥做個最牛的事,是什麼事呢?在自個家裡附近,給買了一套房,給新買了一個130多平,讓這娘仨在這住唄,是不是,有事沒事的,跟靜姐把她叫過來,到自個家裡吃點飯,不挺好的嘛。
另外呢,江湖這幫社會啥的,這幫大哥啥的,什麼閆晶啊,杜崽啊,底下這幫小社會,有事沒事的,你沒多不還有少呢嘛,到那坐一坐,給扔點。
代哥這邊,雖說小航這一代戰神沒了,那代哥不還得往前走嗎?他的這個人生經曆,以及說在社會上,江湖故事咱還得往前講。
那代哥的話不可能說,因為小航沒了,我這個社會不混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現實,你真說沒有了,不混了,那老弟講啥呀,不沒啥講的了嘛。
那麼趕到這麼一天,代哥正在家的呢,起個大早,七點來鐘,在家看報紙呢,誰把這電話給打來了?
代哥這一接,聲還挺甜的,含糖量很高“喂,代弟呀,我是你段姐。”
“段姐,大早晨的就給我打電話,怎麼有事啊?”
“代弟,我這出事了,我在那個西城分公司呢,你你過來給我看一眼來,你幫幫我。”
“段姐,你這怎麼的了,出什麼事了?”
“代弟,你來吧,我這邊說你看還要判我,還要拘我,我這非得讓我找個人,你過來吧。”
“那行,段姐,你彆著急,這邊馬上過去。”
這邊代哥把衣服這一披上“那個張靜啊,我出去一趟。”
“老公,怎麼的了?我聽段姐打電話?”
“段姐,在那個西城出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去看一眼去。”
“那你去吧。”
“中午彆等我吃飯了,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邊把王瑞一叫上,坐著車直接奔這個西城分公司了,到西城分公司門口,人家門口有一個站崗的,不是說你誰都隨便進的。
扒的一攔“找誰的?登下記。”
代哥這一看“我找我姐,叫段錦依,我不知道什麼事,我過來看一眼。”
“登下記吧,不是誰都能進去。”
代哥誰也沒找,人家確實也不認識他。
這邊一說“任家忠,”電話號的一留,直接給你放進去了。
代哥進到裡邊來,看一看他也不認識“那個同誌,我給你打聽一下,我姐段錦依給我打電話,特意讓我過來的,你看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她在哪呢?”
“你是她什麼人啊?”
“那個我是她朋友。”
“在二樓呢,你姐違法了,在二樓呢,在這關著呢。”
“謝謝啊。”
往樓上這一來,看見段錦依了,在那個小籠子裡麵,帶個頭套在那坐著呢,一看啊,挺可憐的。
段錦依就是到九八年嘛,41歲,沒有老公,也沒有家,一個人你看挺可憐的,你彆管他在那個西單混的怎麼樣,大小與否,最起碼說你看這個一個女人吧,挺不容易的。
代哥往前一來,錦依也看見了,看見加代那一刻,仿佛看見救命稻草了。
往過一來“段姐,你這怎麼的了?”
“代弟,你看這不西單那邊嗎,我這收保費,這個眼看九八年了,你說我這脾氣吧,你也知道,昨天有個男的喝多了,仗著酒勁上我那嘎逼逼賴賴的。說我這個我收的這個保費又收多了,又收高了,就告訴我了,說這錢以後就不給我了,你也知道姐這脾氣,我能慣著他嘛。我底下兩個小孩,就給他打了,打的倒不是多嚴重,鼻梁子那個打骨折了,他這個哥哥就是在這塊當這個治安科長的,給我整進來了,說啥要給我拘了,要罰我6萬塊錢。”
“這麼回事啊,姐,你看這個事…”
“代弟,你看我這也不懂啊,我這也整不了人家呀!”
“你這麼的姐,他在哪呢?”
“就在前邊那個辦公室,那什麼馬科長。”
“行,姐,你在這等著,我去看一眼去。”
代哥往過一來,到那個馬科長門口了,一扇門,人家在裡邊戴眼鏡“進來。”
一喊進來,在這塊看報紙呢,看一些資料啥的。
代哥一進來“你好,是馬科長嗎?”
“是我,你哪位啊?”
“段錦依是我姐,我是他弟弟。”
“哦,來,進來。”
往裡頭一進“你姐什麼人啊?這什麼性質啊?”
“哥。”
“在西單那塊,一個女的四十來歲了,怎麼整那個硫氓行為呀,管人收保費,管人要錢打人,怎麼無法無天了?西單是他家開的?我告訴你啊,你姐這個事性質太惡劣了,知不知道,不光說我要拘他,6萬塊錢的罰款,這個錢要是不拿來,你看我判不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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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科長,這樣,這個錢我給,而且我替我姐姐保證,以後再不能了,什麼保費呀,什麼這個那個一律不收了,這個買賣咱不乾了,馬科長,這錢我給你拿過來,你給我姐放了,讓我們走得了。”
馬科長這一看“我看你溜光水滑的,你也不像那個一般人,怎麼你也社會啊?”
“馬科長,你彆管我社不社會啥的,跟那些沒有關係,這個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女的也不容易,我看那個還帶個銀手鐲,犯不上啊,這錢我馬上給你送過來,我打電話我讓人給你送過來,行不行?完之後你讓我走得了。”
“不好使,這是你家呀?你說放就放啊?你是乾啥的?”
給代哥整的無語了“馬科長,你看我誰都沒找,你非得讓我找關係跟你談一談呐?”
“不是你的媽了,跟誰說話呢?你但凡有關係,你能直接來找我來嗎?你要能找到我們經理,你找到上邊的,你能跟我說上話,你還能來找我來嗎?你呀,也不是那個,去,出去來,出去!”
這一喊,給代哥氣的“行,大哥,這麼的,我打電話,我找個人跟你談一談,彆說6萬塊錢了,我找完人之後,你要還能跟我說這些話,我給你60萬。”
馬科長這一看“你找誰呀?”
代哥這邊拿電話,代哥都沒搭理他,巴巴的一摁“喂,那個哥,你在哪呢?”
“我這在單位呢,怎麼的了?”
“我現在在那個西城分公司呢,哥,你過來一趟。”
“不是,我這正忙著呢,怎麼的了?”
“我一個好姐姐在那個西城分公司給抓進來了,也不因為什麼事,就是把人給打了,你看你跟這個什麼馬科長你跟他談一談,打招呼啊,這個錢呢咱就該賠賠,把我姐給放回來得了,也沒多大事。”
“西城那個馬科長啊,我認識,你不在那嗎?”
“我在這呢。”
“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那行。”
“馬科長啊,接下電話。”
“誰呀?”
“接一下,找你呢。”
一拿過來“喂,你哪位啊?我是西城分公司老馬,你誰呀?”
“田處啊,你看這這這事吧,行行行,你看我不知道啊,他是你朋友,這個這回我知道了,行行行行,這不是說那個拿架,裝那個官腔,可能是嗓子不太好,這個說話啥的可能說有點嚴厲了,我知道了,行行行行,您放心您放心啊,那個6萬塊錢我就不要了,也沒多少錢,是不是,沒事沒事,你放心,好嘞,好嘞。”
看眼代哥“我說你這小子你怎麼回事啊?嗯,你打什麼電話啊?”
代哥這一看“我跟你說你不不乾嘛,非得讓我找人。”
“你提一嘴就完事了,你說這田處以為我怎麼地呢,我這拿捏你呢,哪是那麼事啊,你看你這…那誰,來,把那個段錦依給放出來。”
到籠子給段錦依給整出來了,銬子給拿下來了,錦依在人家麵前,她得哆哆嗦嗦的,因為啥,她沒有關係。
代哥在這一看“姐,沒事吧?”
包括馬科長在這一看“那誰,那個段錦依呀,是不叫段錦依呀?”
“是,馬科長。”
“我這好話跟你說,這加代是我弟弟,我一個好弟弟,我這衝他麵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把你給放了,完之後那個就回去注意點吧,你包括你那個西單,我就跟你說句實話,早就有人盯上你了,你要再這麼繼續下去,真說把你整到市總公司,我跟你說你這個事可就麻煩了,我可不是在這嚇唬你。”
代哥這一看“馬科長,謝謝你。”
“沒事沒事,你看有那個田處這關係你,你早說呀,你這給我整的吧,夾在中間你看…”
代哥一看“明白,明白,王瑞啊,回去取6萬塊錢去,馬上給取來。”
“是,”這邊王瑞開車回去取去了,用二十來分鐘吧,把這個錢給拿回來了,當著大夥麵,人家馬科長這一看“那個加代呀,這錢不是說馬哥在這熊你,你看我那個小舅子吧…”
“明白,馬哥,這錢你拿著,不管怎麼地,把人給打了就是咱們不對,以後咱指定是不能了!回頭跟你那個小舅子解釋解釋,替我說兩句。”
“兄弟,啥不說了,以後在這個分公司西城這塊,有啥事你跟我吱一聲,兄弟,你你你這個,馬哥啥都不說了。”
代哥真就挺講究,社會上這些事,就給你辦的嘎嘎的,嘎嘎一嘎嘎!
這邊回頭領著段錦依出來了,往車裡一上,代哥就是看這段姐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你看加代人就特彆好,你對我一點好,我能記住你十點。
這一看“段姐,有些話呢,我當弟弟的,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就是你西單那個買賣不行你就彆乾了,那個保費吧,現在都九八年了,九七年就開始那啥了,你說到九八年了,我勸你就是彆乾了,乾點彆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