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他們當場給打死兩個,還有一個就是在那個醫院已經不行了,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人這邊一個老板把死的給埋了,給拉出去了,把這幫受傷的給整那個診所去了。
這玩意就是民不舉官不究,雖說是火拚,正常來說這個事挺大,但是這幫是亡命徒。
用楊誌剛的話來說,就是早些年都吃不上飯了,就是沒地方去了,我收留你們,我給你們拿錢,因為乾這行嘛掙得比較多。
什麼家裡呀,也都得到實惠了,既然說你命短你沒了,這個給埋就埋了,沒人找,有的都沒有家屬,你怎麼找啊?不少廣西的,還有那個越南的,不少跟他玩的,死就死了,沒招了。
另一邊代哥把電話真就打給田壯了“喂,壯哥,我加代。”
“代弟呀,怎麼的了?”
“有個事我得麻煩你。”
“這怎麼還麻煩我呢?有啥事就直說唄。”
“我這社會上的事,我跟人打仗沒打過人家,我得找你了。”
“哎,我擦,代弟呀,這頭一回,社會上沒打過人家找我了,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加代把事情的經過跟田壯大概複述了一遍,田壯說道,
“加代呀,你能給壯哥打這個電話,我挺欣慰的,最起碼說你成長了,你不能意氣用事,自個領兄弟拿五連子跟人乾去,你再往後誰都保不了你了,這個事,你就放心交給壯哥,一旦說有消息,你確定他在哪,咱這邊立馬出動我去抓他去!”
代哥一聽,也挺感謝壯哥的,最起碼說壯哥真給辦事的,幫你加代多少回了,是不是!
而且加代跟這個田壯也說了,對麵這個楊誌剛就是倒騰麵粉的,搗騰那個黃豆粒的,屬於亡命徒了,之前上我那個家裡保利大廈嘛,差點把你弟妹,包括這個你大侄差點給傷了。
田壯一聽到這“加代,你放心吧,咱這邊我抓他,他不帶好的,我指定給他整去,我讓他一輩子出不來。”
而且很多老哥都能知道,你一旦接觸這個東西,就是你這個東西超過50克,你基本上就宣布死邢了,你像他們本身身上還有人命,整的太多,沒一個能活的,抓住就是個廢。
這邊把消息這一散下去,加代特意到這個田壯這塊,人家派底下這個組員,田壯也去了,給錄的這個筆錄,包括對麵這個個人信息呀,什麼楊誌剛啊,包括他媳婦啊,包括底下多少人,這個信息這一記錄,隨後就等待這個消息了。
田壯也說了“你放心吧,代弟你回去吧,這個事你就交給壯哥。”
這邊代哥通過這個肖娜,杜崽啊,閆晶啊,包括什麼豐台崔誌廣,哈僧啊,戈登啊,以及說朝陽的李正光,全都通知下去,這幫大大小小的社會,就給我抓這個楊誌剛。但這回就是不用抓了,就是誰發現他在哪,你能這個消息,5萬都不是了,十萬!誰隻要知道他在哪,你告訴我一聲,直接給10萬,啥都不用你管。
九八年呐,你就是在北京稍微偏偏一點的,能買一套房子了,頂現在就是100個都擋不住了,那跟中彩票沒啥區彆了。
底下這幫老弟啥的,就是平時沒啥事的,天天到處轉悠,晚上甚至都不睡覺,一找找半宿,哪哪都去。
楊誌剛那邊也得到消息了,跟著好幾個老板把電話直接給他打過去了“誌剛,你現在怎麼樣?”
“我這沒事,怎麼的了?”
“現在這個加代抓你呢,通知這個北京的所有大大小小的社會,隻要是誰發現你了,就給十萬。”
“他抓我呀?”
“抓你,那可不抓你咋的,你千萬要小心,實在不行的話,你上南方吧,你趕緊走吧。”
“我走雞毛啊走,我不能走!加代,你等著,三天之內我不整死他,我都不叫楊誌剛,我底下兄弟敢銷戶他全家,我全給他整死,三天之內,你等著,除非說他搬家了,我找不著他了,你等過兩天的,我摸著他在哪住,我全給他弄死,加代隻要一沒,我看誰還敢找我,誰能找我?”
“你這脾氣也挺強的,出這麼大個事,我就不管你了。”
“行了,不用你管了,隨後我把這個卡我直接就掰了,以後你彆給我打電話了,好嘞。
這邊他想的挺好,我這個卡一扔,誰也找不著我了,我天天我哪也不去,我也不出去了。
他們當時找一個啥呀,就是老小區,住個三樓,底下這個能有五個兄弟,他自個還受傷呢,後腦勺包括後肩膀子,讓那個澤建打的嘛,纏的全是紗布,在這他是不出去了,但是你底下兄弟不得出去嗎?五個兄弟,你得出去買飯,你得買點菜啥的。
趕到這麼一天?他自個底下倆兄弟,一個叫這個大孟,還有個叫二喜的,他倆中午出去買飯去,到了一個小吃部,要點麵條,要點米飯,點了幾個菜。
正在這等的時候,這個二喜一看他“大孟,你怎麼想的?”
“二哥,我沒咋想,你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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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走,我不想在這了,大哥一天屁也不放,讓上南方也不走,完之後天天就這麼待著,我受不了了,我想走。”
“你想走,是不有點對不起大哥呀?”
“我管不了那麼些了,媽的,現在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不能跟他了。”
“二哥,你要走的話…”
“你不用管了,你想不想跟我一起走,你敢不敢?如果說你要跟我一起走的話,現在那個衛生間裡邊放了能有五六公斤,咱倆就直接給他拿走,咱倆上南方,上澳門,上深圳,咱倆把這個錢握在手裡邊,咱倆自個混,實在不行咱倆再跟個大哥,怎麼不行啊,何必天天在這,即便阿sir不抓咱們,社會上早晚都是個事。”
“二哥,我這…”
“你就說你敢不敢啊?你敢我今天我就帶上你,你要是不敢,我自個走了,我指定是走了。”
“媽的,哥,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行,你這麼的,你跟我走是吧?上那個藥店買點安眠藥去,一會給他放這個菜裡頭,等晚上他們吃完了,都睡著了,咱倆就走,哥領你走。”
“哥我不會買呀,我不敢買。”
“那你就在這等菜,我去買去。”
二喜自個上藥店買了一瓶安眠藥,那時候管的不是很嚴,換作現在你買不出來,人家不賣給你。
倆人拿著這個飯菜直接就回來了,往那個三樓這一進,楊誌剛纏的紗布,後邊後背肩膀子全纏上了,但是即便這樣也不走,這幾天他也沒咋睡覺,一是這個疼,二一個這個事已經趕到這了,沒有心情睡覺了。
往屋這一進,這邊這二喜這一看“大哥,來吃飯,包括那三個兄弟。”
這邊楊誌剛來一看“這麼的,給我拿一板去,我先整一板。”
“哥,先彆整了,這飯好了。”
“不行啊,我得整一下子。”
天天不整不行,都時刻都得得勁,上一邊呲溜的一下,瞬間來了精神。
這邊的飯菜一整上,大夥在這吃,誰都沒多心,誰也彆往彆的地方想,隻有我這個大孟跟二喜他倆整的那個麵條裡頭沒有,剩下他們吃的裡邊全有。
吃飽喝足了當天下午就開始睡了,這楊誌剛雖然腦袋疼,在那嘎迷糊的,在那呼呼就這麼睡了,打呼嚕了。
等到晚上得將近11點多了,這個二喜一看,往前這一來,一拍楊誌剛肩膀“大哥,大哥。”
“咋的,嗯,彆吵我。”
“大哥,大哥。”
“嗯,嗯,”呼呼就又睡著了,你整不了,基本上就睡透了,其他的三個兄弟一點動靜沒有了。
二喜一出來,看眼那個大孟,上那個衛生間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了,得有三四公斤,四五公斤。
大孟一看“哥,我,我有點緊張,咱彆走了。”
“不走了?開弓哪有回頭箭,你趕緊的。”
這邊一尋思,一咬牙了,一跺腳,媽的了,一不坐二不休了,走,倆人往樓下這一來,把這玩意直接放在後備箱,就是裝那個備胎那裡頭了,倆人往車頂一上,把楊誌剛的車都給開跑了,這時候還誰是誰大哥呀,去你的媽的吧,開車直接就走了。
這時候已經半夜了,雖然是半夜,人家田壯那邊,就是北京所有的交通崗基本上全都設卡了,對你這個楊誌剛,包括你底下這些人有一個初步的篩查,來來往往的車輛啥的得那個看一下行駛證,人員身份證啥的看一眼。
他們開出來沒有十公裡,眼看著前邊一個交通崗,也看見有那個查崗的。
這邊大孟就懵逼了“二哥,前邊有一個查崗的,有那個阿sir。”
二喜主意正,他膽大“沒事,你那玩意不放好了嗎?”
“放好了哥,在那後備箱裡頭呢。”
“行,你不用緊張。”
把車往前這一開,人那邊扒拉一來“你好,咱例行檢查,出示一下這個行駛證駕駛證。”
“行,稍等一下。”
這邊扒拉一拿出來,人這邊的一看,叭叭的一翻一看,他這個行駛證真的指定是真的,但是是外地的,跟他這個車輛不符。
這邊人看一眼“你稍等一下,我把這個拿給我們隊長看一眼,”人直接往他隊長這塊來了,這一拿過來人隊長這一看“怎麼的?”
“他這個行駛證跟那個車輛不符,這個車不是他本人的。”
隊長往這邊看一眼,眼看著他倆就是這個大孟在那緊張了,有點哆嗦了,一看這個表情就不自然了。
人隊長乾這麼些年了,人家打眼一看你什麼人,怎麼回事啊,能看個差不多,你有問題還是沒問題。
隊長一看,給旁邊叫過來十來個,告訴把那個五十四都拿出來,人隊長他們拿五十四過來的,一看“那什麼來下車來,跟咱們那個回去一趟,那個檢查一下。”
“領導,這怎麼的了,咱這有啥問題嗎?”
“下車來,先下車。”
一說下車,這個二喜,他在這不動彈,手就下意識的順後腰掏了“咱這怎麼了,為什麼下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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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檢查,你下來就完了。”
他這一掏,這邊的隊長眼尖啊,乾多少年了,這邊剛要拿出來,隊長眼疾手快,朝這個肩膀子上,砰的一下。
這一下子一打,緊接著那邊十來個阿sir拿五十四一逼“下車來,手抱腦袋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