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最討厭的人死了,可她好像並不怎麼開心。
這好歹是一條人命。
她不管怎麼害兩姐弟,可都沒想過讓這兩個人死。
然而,事情已經如此了,她也不敢去質問母親,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麼多年她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宋子衡並沒有死。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今這兩姐弟竟然重逢了。
她仔細在腦海中搜索,這件事兒上輩子似乎並沒有發生。
宋紫舞也不知道這兩人認出對方沒有。
算起來,宋清音在宋子衡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
也許宋子衡長大後的樣子她並不知道。
瞬間,宋紫舞計上心頭。
若想徹底打敗宋清音就必須在她的痛處下手。
如今的宋子衡就是最好的機會。
宋紫舞就一直隱藏在客棧的周圍。
宋清音在的時候她並不好下手。
她隻能挑這人回去之後,上輩子她在王府中生活,知道那裡規矩森嚴。
宋清音應該待不長時間就得回去。
果然,一個時辰之後,宋清音和侍女春香就出門打算離去。
宋紫舞並沒有跟隨離去,而是在原地等待。
兩人走遠之後,宋紫舞走進客棧,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一個麵生的小二上去接待她。
“這位姑娘,你想要來點什麼啊,我們可是方圓幾公裡之內最好的客棧了,無論是住店還是打尖,都無疑是您最好的選擇。”
“我們這裡的招牌菜,醬板鴨那可是人人吃了都說好啊。”
店小二一股腦地向她推銷,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麵前人的神色。
店小二說完之後遲遲沒有等到顧客回應,他終於意識到了麵前人得不對。
“姑娘,你覺得如何啊?”
宋紫舞端正坐姿,看著不遠處的許問年,“我想要他過來幫我點菜。”
那小二順著宋紫舞的視線看過去,頓時不高興了。
他把胳膊上的毛巾隨意甩上肩頭,憤懣道,“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兒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姑娘,您不知道,這小子是剛來的,知道的東西還真沒我知道得多,服務也沒我服務的周到,您選他可是選錯人了。”
而宋紫舞一動也不動,始終堅持自我,那小二也是沒辦法,隻能哼一聲去叫人。
他並沒有走到許問年的身邊去,而是稍微往前走了兩步,高聲大喊,“許公子?這位客人點名道姓要讓你服務,您的豔福可是不淺啊。”
“這才剛剛走了一個宋娘子,就又有姑娘過來了。”
這人的語調陰陽怪氣。
收留許問年的那人都看不下去了奇偶喲樸實,他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怎麼這麼酸,人家許公子就是比你長得帥,比你有才華,人人都喜歡許公子,那怎麼了?說得這麼陰陽怪氣,你是不服氣啊,那怎麼辦,你不服氣那也得憋著。”
這段話直像一根尖利的刺一般往那人的心裡紮。
“你沒事兒找什麼事兒呢,我說你了嗎?你就這麼著急為他出頭,他是你什麼人啊,一天到晚跟在這種人身後轟,我看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你以為你自己混得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