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以後還是不來了吧。”一位年輕女子拉著同伴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什麼呀,你沒聽見這些人還是來找許公子的嗎?八成又是因為許商人的那件事兒過來要賬的。”一位穿著華麗的商人模樣的人冷笑著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旁邊的客人都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
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混亂的交響樂。
這些話當然也落在了丁冬和許問年二人的耳中。
丁冬急忙向周圍的人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大家不要這樣想,我們小店都在這條街乾了多少年了,街坊鄰居們心裡都清楚,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怎麼會出現什麼事兒呢?”
待丁冬說完,就有人開始反駁,“對於這家店我們確實是知根知底,不過這些人找的許公子,那我們就不清楚了。”
一位看起來頗有見識的中年人站了出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
“就是,就是,前段時間的事兒都是因為他而起。”
前麵那位客人的話引起了其他人強烈的反響。他們紛紛點頭,仿佛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丁冬急了眼忍不住糾正道,“你們怎麼能這麼說呢?前段時間的事兒怎麼能說是因為公子而起呢,許公子也是受害者啊,大家不要這樣說。”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無奈,仿佛想要為許公子洗清冤屈。
小廝看著這幅場景哈哈一笑,其笑聲中充滿了輕蔑和諷刺。
“怎麼我們還沒動手呢,你們內部就先出現了問題。”
他的語氣輕狂,帶有十足的諷刺意味,仿佛在嘲笑這些人的慌亂和無能。
就在丁冬還想繼續表達他的擔憂和想法時,突然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頭。
他轉頭一看,發現是許問年站在他的身後。
“這件事兒你不用管了,他們是來找我的,和你們都沒有關係。”許問年平靜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說完,他從丁冬的側麵向前邁出了兩步,麵對著那些氣勢洶洶的小廝們。
他擺出無畏的目光,直視著領頭的小廝。
“閣下是來找我的嗎?”許問年沉聲問道,語氣中沒有一絲的畏懼。
在許問年和小廝們對峙的間隙,丁冬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他小聲地在許問年耳邊嘀咕道,“許公子,他們本身來者不善,你分明不必如此的。”
他試圖勸說許問年不要獨自麵對這些可能帶來危險的人。
緊接著,許問年轉過頭來,盯著丁冬的眼睛。
他語氣堅定地小聲回應道,“現在店裡麵的人手少,這些人來勢洶洶,我們恐怕加在一起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許問年始終覺得,是男人就要承擔起應有的責任,這些人找的隻有他,那他就絕不連累無關之人。
“既然他們是來找我的,我必然不能連累了你們。”許問年道出心中的想法,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
“可是……”丁冬還想說些什麼,然而剛說出口兩個字就又被許問年打斷了。
“沒事兒,無外乎就是吃些苦頭,現下青天白日,這些人是不敢殺人的。”許問年試圖安慰丁冬,讓他不要過於擔心。
然而這句話卻起到了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