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就這麼一直讓他躺下去?”
“那你有何感想,反正帶孩子這方麵我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唯一的手段就是縱容,不與他對著乾。”
“你這不就是單純的慣孩子嗎,你這麼縱容他,不怕把小傑慣壞了。”
“我也隻是在某些層次的基礎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讓他去做壞事,這與你的說法截然不同。”
“好好好你高尚你大度,但麻煩拜托你,快些去做早飯,我都要餓死了。”
孤狼邊捂著肚子邊說著,突然握住弑逆的手腕試圖從床上將他拉下來。
“喂你做什麼廚房裡食材都有,自己不會弄吃的嗎!”
“開什麼玩笑,我在家可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做飯這種粗活我哪會做。就我不嫌棄來探望你,所以你得管我的飯!”
“什麼跟什麼你這種邏輯根本不符合常理,你快放開我!”
“弑逆彆掙紮了,我會救你出來的,然後快去做飯!”
一狼一虎在不斷拉扯著,誰說不願意鬆開對方,當然弑逆是被迫的,由於弑逆上半身沒穿,拉扯的過程當中,手臂上的腱子肉非常飽滿結實,腹部白色毛發下的肌肉線條此刻更加明顯。
兩人還在激烈的做著抵抗,他們這麼一鬨讓原本還在熟睡的我沒有絲毫睡意,由於他們的關注點都在對方身上,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狀況。
我揉了揉眼睛了,視野模糊的也逐漸看清了弑逆的模樣,剛睡醒的我大腦重啟,下意識坐了起來,誰知下一秒便撞在弑逆的下巴上,兩人的拉扯這才終止。
“嗯哈你倆乾嘛呢”
我揉著眼睛邊打著哈欠,一臉困惑的看著他們。
“喂弑逆你還好嗎,沒事吧?”
“弑逆?他怎麼了。”
我回頭看向弑逆,便看到他捂住自己的下巴,有些痛苦的趴在那裡。
我的大腦停頓了幾秒,這才反應清醒過來,剛才是自己撞的他,慌忙的去用手捧住弑逆的臉關係道
“弑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要不要看醫生”
“沒有那麼嚴重,隻是突然被撞了一下有點疼罷了不礙事,過一會就好了啊,不用道歉的小傑。”
聽到弑逆的回答我安心了不少,但轉念一想貓科獸人的下巴,也是比較脆弱的地方,同樣也是死穴,被突然這麼撞一下肯定很痛,他這麼說也是怕我擔心自責。
看著眼前人畜無害的大白貓,不由得心疼起來,於是在孤狼驚愕的目光下,我托起弑逆的下巴,輕輕地揉了起來。
“唉??!小小傑!”
“弑逆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剛才被這麼撞了一下,肯定很疼吧我幫你揉揉。”
“呃不不用了小傑,我已經不疼了,停下來吧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那怎麼行,大白貓你對我那麼好,這點小事還是要幫忙的,況且也是舉手之勞而已。”
“小傑停停下我,嗯”
此刻弑逆的臉上微微泛紅,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儘力克製著什麼。
起初我並沒有在意,隻是單純的認為這樣可以幫他緩解疼痛,直到感受著他的喉嚨裡,發出哽咽微微振動的頻率,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
想起貓科動物會在極度舒適和放鬆的情況下,不自覺的開始打呼嚕,但據我了解弑逆是一隻非常好麵子的大白貓。
即使是和我獨處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何況還有孤狼在場,那樣做肯定會被取笑,所以才會苦苦克製著。
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後,看著眼前還在儘量克製的弑逆,不由得感慨真是好麵子活受罪,看著他窘迫的樣子也不想再欺負他了。
我把手從弑逆的下巴上收回來,他這才鬆了口氣,也在慶幸沒有在我們兩個麵前丟臉。
但他並不知道,此刻的孤狼根本沒有顧及這些,他的大腦接收到了龐大的信息量,正在飛速運轉cpu的乾燒了,這倆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弑逆這家夥對他那麼好。
然而弑逆並沒有多想,隻有我察覺到了孤狼異樣的神態,也是大概猜到了什麼,連忙對著弑逆說道
“弑逆我餓了。”
“餓了啊嗯那行吧,我這就去給你弄早飯去。”
弑逆穿好衣服便匆匆離開房間,隻留下我和孤狼獨處,見弑逆走後孤狼立馬就湊到我跟前,一副八卦的樣子看著我。
“乾嘛大臉湊的那麼近,拜托離遠點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