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小傑快醒過來”
精神與肉體的過度消耗,使這副弱小脆弱的身體接近消亡,精神渙散變得死氣沉沉宛如一具死屍。
可就在此時迷糊間好像被什麼東西抱在懷裡,毛毛的軟軟的疲憊的眼皮艱難的睜開一條縫,隻能模糊的看清眼前的是一團毛乎乎的家夥。
“小傑你不能睡,睡著的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唔~弑逆是你嗎我好難受,身體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你彆瞎說,隻是異能透支了身體脫力而已,我傷成這樣都沒死,你這點小傷還死不了。”
眼前模糊的弑逆安撫著我,卻沒人注意到脖子的玉佩正微弱的發出亮光,宛如螢火的暗紫色光團竟悄無聲息鑽入我的身體。
神色迷離間竟鬼迷心竅伸手捧住他的臉,像往常一樣去撓他下巴的癢,可這次他的反應卻和往常不同。
身體像觸電那樣顫抖著,險些沒抓穩將我甩飛出去,就是此時看不清他,不知道的是對方的臉早就漲紅成一片,莫名的身體冒著熱氣。
“弑逆彆亂晃我頭暈”
“哦抱歉抱歉!!!”
“弑逆你的聲音聽起來好怪,與先前尖銳不少,而且你的臉也比以前小好多,你這是?”
我不相信弑逆短時間內容貌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不死心地又把手伸向眼前的弑逆,這次對方顯然是有所準備,沒有像剛才那番抵觸。
我的目標也很明確弑逆虎鼻那裡有有一塊小疤痕,不仔細上手摸根本察覺不到,對方也是被我摸得心裡發癢,最後
“啊嚏!”
“你不是弑逆!”
整個人都被嚇醒,掙紮著想要擺脫麵前的家夥這種情況下躺在一個莫名的家夥懷裡,還有什麼比這更恐怖的事嗎!
“喂你彆亂啊你啊傷口又撕裂了,小傑是我!你睜大眼睛看看我!
我的目光再次與麵前的毛乎乎的家夥對上,我才漸漸看清抱著我的人是誰。
“寒武你沒死!太好了你還活著!”
“喂疼疼你輕點抱我。”
“你這家夥笨蛋!誰讓你和他拚命的!莽夫!笨蛋!”
“喂彆打了彆打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嗎!”
——線回到十分鐘前——
“都什麼時候了小祖宗你就彆賣關子了,有辦法你就說吧我我撐不了多久了。”
“辦法是有但可能需要你冒險,運氣不好可能會”
“風險再高也總比坐以待斃等死強,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做。”
“我要你解除蛟龍諭體的庇護,我要你毫無顧忌的全心投入與他戰鬥。”
“瘋了吧開什麼玩笑,蛟龍諭體消失的瞬間,你就會被黑霧吞沒屍骨無存,你這是胡鬨!”
“你也說了,我們沒時間了,猩紅藥劑的時效一過,我們都得死倒不如賭一把。”
“賭什麼賭我能在那家夥手中堅持多久嗎。”
“不我賭你能把胡克逼入絕境,賭我在自我冰封前,冰封形成的障壁不會被侵蝕。”
“你要自我冰封,這也太冒險了,萬一沒殺不掉他”
“不需要你來動手,你隻需要將胡克逼入絕境,最好是空中沒法移動躲避的地方,將這把冰刀刺進他的身體。”
寒武接過那把還在冒著森冷寒氣的冰刀,神色凝重的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