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害怕被看穿,又渴望被讀懂,這就是人心啊。
——夜貓無心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拉格納也來勸架,有了她的出麵,兩個人才各讓一步,真是一天不吵架一天心難受。
比安卡和貝勒誰也沒有去看誰,拉格納看得出來,他倆平時在這肯定是沒少吵架。
“貝勒如果想聽呢,那就留下。”
“如果實在覺得無趣,那就自己去玩,我不會強求。”
拉格納的態度非常溫柔,貝勒雙手揣在褲兜裡,最後還是決定留下來“那我還是聽聽吧,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了。”
於是,貝勒也加入了女孩們的行列,與拉格納一同學習園藝的知識;儘管,他根本無意去學,對於花朵,貝勒沒有任何的興趣,但令他及比安卡印象深刻的,還是拉格納所教的那首詩
“可以讓我把你比作夏日嗎?當然你更加可愛溫婉;
狂風確實會摧殘五月的蓓蕾,而夏日的邀約也總是轉瞬即逝;
有時那天眼的目光太過熾熱,有時那金色容顏又黯淡無形;
一切源自青春陽光的美好也都有消逝的一天,無可違抗地,或因運數不濟,或因自然變遷;
但是你的永恒夏日必然不會褪色,你的青春陽光,誰也不能奪去;
死神也不能誇口,說你遊蕩於他的陰霾,當你的傳說在不朽的詩篇裡生生不息;
隻要有人還能呼吸、有人還能見證,這首裝歌就會流傳,並賦予你生命。”
——莎士比亞《第18號十四行詩》
下午時刻,貝勒獨自坐在花園的壇邊上低著頭,緊接著,他簡單觀察了下四周,確保無人之後打算走老地方翻牆溜出去。
“你在乾什麼呢?”
可就在行動剛剛開始,拉格納的出現便徹底打碎了他的計劃,貝勒好像木頭人被定住一樣,隻好乖乖地轉過身並微笑的麵對拉格納“啊,是拉格納老師啊。我,我什麼都沒乾,在這看花呢。”
他總不能說自己要偷偷跑出去吧?拉格納嘴角上揚,眼神示意他坐下“坐,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她覺得這個孩子很特彆,身上也有太多的疑點;貝勒也隻好乖乖坐下,聽她講話。
“老師有什麼事?”
貝勒不討厭漂亮的女人,拉格納就對上他的審美,拉格納和他對視,說“你還記得,你的家人嗎?”
“不記得,怎麼了?”
貝勒表示自己對親人完全沒有任何印象,拉格納隨即又問道“那你的名字,是叫貝勒嗎?”
“是啊,就叫貝勒,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她怎麼淨問些廢話?貝勒此時的心裡是這樣想的,自己要是真知道自己親人,那自己現在還會在這裡待著嗎?
“沒有姓氏,隻有名字?”
“抱歉,我之所以會這樣問,主要是因為你的相貌特征,和我所知的天命三大家族裡的其中一派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