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寧靜的草坪上,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
他們的身影在微風中搖曳,卻不是悠閒的午後時光,而是一場關於邏輯與誤解的較量。
陸逸憑借他天才般的大腦想通後,又爬回去拽住堇的腿。他滿臉不信地說“騙誰呢!胡樂吞食的白蛾雌蟲是金玫瑰,那麼按照雙生子詛咒,銀的也早就不行了。你呀,還說銀玫瑰呢,就算你是也沒那功效,懂不?”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堇的不信任,仿佛在說,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堇第一次領會到彆人麵對陸逸是個什麼感受了,隻覺得陸逸這個人完全聽不懂人話。
陸逸的邏輯思維,如同一堵牆,將他與外界隔絕開。
堇感到無力,他後悔自己真情實意的說實話,結果一片好心全喂狗。
陸逸明顯有著自己的邏輯思維,但凡不是自己發現的事情,他總是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去否定。
堇真是服了他了,他不想再多說什麼,彎腰去拽腿上的陸逸。
然而,拉拉扯扯之間,兩個人就滾成一團了。
陸逸氣喘籲籲地躺在草坪上,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堇的控製。
他的身體在草坪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像是在訴說著他的不甘。
堇無語至極的脫掉皺巴巴的黑袍,他隻用一隻腳就把陸逸踩在地上起不來,但很快他感受到小腿上的疼痛,立刻往下用了點力。
陸逸立刻不敢用爪子掐堇的腿肚子了,改用雙手用力去推胸口上的皮靴。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陸逸不到一分鐘就倒戈了。
倒在地上的陸逸連連保證,自己以後絕對不去糾纏堇,也不會胡攪蠻纏。
他的態度誠懇得就差舉手發誓了,仿佛剛才那個硬氣的形象從未存在過。
堇看著陸逸,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思考了會兒,終於抬起腳放過了陸逸,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堇準備離開的時候,陸逸立刻給他上了一課,什麼叫出爾反爾。
他雙臂牢牢摟住堇的腰,不讓他走,還不忘用話威脅“你還是我的雌侍了堇,這個你不會忘了吧,你以為一走了之我就沒辦法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走,我就立刻找雄保會抓你。”
陸逸的話音剛落,草坪上的空氣中似乎都充滿了戲劇性的張力。
堇轉過頭,經過地上滾一圈的事,他心裡的憤怒都快被陸逸氣笑了。
陸逸真以為自己在院子裡沒聽到他和胡樂的談話嗎?
堇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正好讓什麼都不信的陸逸親身體驗下自己是不是暗殺組織成員“哦?雄保會?你確定他們願意幫你這個忙?還是連電話都打不通。”
陸逸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威脅似乎有點站不住腳。他尷尬地笑了笑,但就是不鬆手。
陸逸的“硬氣”在堇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脆弱。
陸逸眼見威脅不好使,心裡頓時慌了神,趕忙拚命地絞儘腦汁去想辦法留住堇。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不安。
隻可惜他的腦子裡此刻全是那些複雜的能量轉化的公式,要不就是一堆密密麻麻的機械設計圖稿,那些枯燥的數據和線條在他的腦海中交織纏繞,讓他的思維變得混亂不堪。
陸逸使勁地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這些東西驅趕出去,好騰出空間來想留住堇的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好半天過去了,陸逸依舊沒能想出個切實可行的辦法來。
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團團轉,腦子裡不停地盤算著。
此時,夕陽西下,那如血的殘陽將天邊染得一片通紅,給整個世界都蒙上了一層暖橘色的輕紗。
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了一絲涼爽,卻無法平息陸逸內心的焦躁。
路邊的行人越來越多,他們路過院子時,被院子裡陸逸和堇兩人之間奇葩的造型所吸引,紛紛停下了腳步。
人們好奇地張望著,臉上露出了吃瓜的表情,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們偷偷地瞄著院子裡的兩個人,試圖從他們的神情和動作中猜出些什麼來。
那些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和猜測,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倫理劇。
有的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抓著同伴就說起悄悄話來。
他們交頭接耳,聲音雖小,卻在這逐漸安靜下來的傍晚顯得格外清晰。
“你說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啊?看起來好像在吵架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感情出了問題。”
“哎呀,彆亂說,也許是有什麼誤會呢。”
人們的竊竊私語此起彼伏,像一群嗡嗡叫的蜜蜂,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一時間,人們在院子外麵走來走去,徘徊不散。
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又縮短,形成了一道道晃動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