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成也■■敗也■■,如果沒有■■的賜福劉白的身體素質根本不允許劉白穿上這身甲胄,劉白隻能看著這甲胄流口水,不能對它做什麼。
可是■■的賜福增強了劉白的體質,讓劉白可以穿戴這防具,但隱性的惡果也讓劉白吃了個大虧,那就是劉白已經被認為是“惡魔”了,甲胄的隱藏功能成功被劉白啟動。
劉白忍著疼痛慢慢站起身來,強烈的痛楚讓劉白的臉變得扭曲。
簡單的站起來就已經讓劉白用儘了力氣,仔細觀察著甲胄的麵板,高貴的百分比免傷和成長屬性,默默無聞的慰藉著劉白那破碎的心態。
現在這甲胄指定是無法卸下了,隻能去適應這痛苦,話說這甲胄裡是不是有個老爺爺啊?不然它是怎麼認定的啊。
劉白胡思亂想著,轉移注意力,這樣能讓劉白不那麼疼。
就在劉白用儘全力適應痛苦的時候,維斯伯爵的消失給平靜的辛利王城掀起了一道道波紋。
……
辛利王城裡現在有兩大勢力,以國王為代表,沒有被色孽侵蝕的人,暗暗組成一個特殊的組織“清異騎士團”,他們在等待時機儘量在以最小的代價清除另一方。
也就是以,色孽最初信徒為代表的音樂會,裡麵全是一些涉及辛利王國的官員大臣,以及一些墮落的貴族。
在這任國王剛上任,就發現色孽的侵蝕時,色孽的信徒已經深入王國的血液了,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有色孽的信徒,如果立馬鏟除這毒瘤,那辛利國王會直接喪失對王國的控製,行政癱瘓。
強行清除色孽的信徒,隻會讓他們狗急跳牆。
到時候彆說繼續征戰其它兩個王國了,自己的國家不崩潰就算好的。
而色孽的信徒也不會與國王發生正麵衝突,慢慢侵蝕是對他們最有利的。
所以這兩方一直保持著克製,隻有慢慢的小打小鬨。
清異騎士團,慢慢從基層開始清理色孽的信徒,殺掉一個,換一個忠誠的上位。
色孽信徒則不停的往高處侵蝕,包括伯爵…
這種無形的戰爭,直到現在,清異騎士團已經不太好下手了,中下層幾乎都乾淨了。
而上層很難下手,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貿然下手的代價可能讓王國承受不住。
國王那一方是著急的,色孽信徒已經開始對平民下手了,甚至在一些大臣的庇護下形成了一個個邪教,這對國王很不利。
國王在寢宮看著手下送來的報告,緊皺眉頭。
“這就是最近全部的消息了嗎?”
國王身後下跪的騎士猶猶豫豫
“陛下…”
“直接說!”
騎士咬咬牙
“還有一百多起民女消失案…”
聽到這個消息無儘的怒火衝擊著國王的理智,但國王這樣的人物怎麼會喜怒形於色呢?
“下去吧。”
“是,陛下。”
騎士退出寢宮關上門。
“咚!”
國王憤怒的拍向桌子,桌麵直接碎裂。
“你們這群惡心的東西究竟要怎樣!”
心中氣鬱的國王走到窗戶旁,此時夕陽漸紅,城中的萬家煙囪冒出炊煙,寧靜和諧的景象,讓國王慢慢平靜下來,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也舒緩下來。
“啾,啾”
一隻藍色的小鳥飛到窗旁,國王伸手,小鳥自然的落在國王手中。
國王拆下小鳥腿部的紙筒,一張密報出現在國王手裡。
國王一伸手,小鳥自然的飛走,不知往何處。
國王看著密報,那舒緩的眉頭再次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