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叫盧娜,盧娜洛夫古德對麼?”
凱森看著麵前的這個站在走廊中央,一個帶著獅子帽子,光著一隻腳抬頭望著被掛在吊燈上麵的一隻鞋子的小女孩。
“沒錯,是我。”盧娜扭過頭來說道。
凱森點了點頭,伸手使用拾取魔法,憑空將被掛在吊燈上麵的鞋子給取了下來。
“拿著。”他將鞋子還給了盧娜,後者很是麻利的穿上了鞋子。
“有人欺負你不然總不會是你的鞋子自己長了翅膀飛到上麵的。”凱森說道。
“或許這算是一種欺負,不過我原諒她們。”盧娜輕聲說道。
“嗯為什麼?”凱森問道。
“我覺得她們可憐,太多太多的騷擾虻飛在她們身邊嗡嗡作響,任何人都不會有一個好心情,而且她們也沒做什麼不是麼。或許隻是想鍛煉我的漂浮咒。”盧娜解釋道。
“這可不是漂浮咒的職責範圍,這應該是飛來咒的職責範圍。”凱森吐槽道。
“或許您腦袋上麵也有很多騷擾虻,比她們加起來都要多得多。”
“是啊,成年人總是會有很多煩惱的。”凱森有些無奈的說道。
“您為什麼不好奇?”盧娜問道。
“好奇什麼?”凱森直接坐到了走廊邊上的鐵傀儡站台上麵問道。
“您為什麼不好奇騷擾虻是什麼?之前的每個人都問我什麼是騷擾虻,雖然他們看不見,但總是樂此不疲的問這個問題。”
“這個騷擾虻是隻有你能看到麼?”
“嗯。”
“那可能是因為我們差不多,因為我也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說著凱森將眼眶上麵的單片眼鏡摘了下去,遞了過去。
盧娜接過後小心的捏在手中,有些好奇的看著凱森“c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我的天賦。”凱森解釋道。
“那您的這個天賦還真特殊。”
“是啊,按理來說你們應該聽都沒聽過。”
“嗯哼”盧娜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說什麼,而是輕輕的哼起了歌。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找弗利維教授?”
盧娜搖了搖頭“謝謝您的好意,但是真的不需要,因為她們都不能對我的身體和心靈造成任何傷害,隻不過是惡作劇罷了。”
“”凱森有些沉默,他還記得去年自己過生日的時候弗立維教授說麵前的這位盧娜洛夫古德堅強的過分,當時他隻是認為是普通語境上的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