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人選擇了一家川菜館。
在等上菜的過程中,耿思琪忽然對陸時招了招手,示意出去。
兩人來到門外後,陸時點了根煙,看向耿思琪,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單獨說。
耿思琪開口“這件事邊月不讓我和你說,但是我覺得你應該要知道一下。”
陸時一臉問號“啥事啊?”
耿思琪湊近陸時“邊月的青梅竹馬回國了,最近在追邊月呢,他們兩家好像還訂過娃娃親。”
陸時直接樂了“這是個什麼事情?白月光回國?”
耿思琪一臉嚴肅“邊月因為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的,那男的叫鐘薑,在放假前幾天還來學校找邊月。”
“去學校找邊月?”陸時皺眉,“現在又不是開放日,他是怎麼進學校的?難道這個叫鐘薑的也是慧人?”
耿思琪搖了搖頭“他是個智人,家裡是海外做生意的,做得很大,他母親叫薑儷,是新加坡華人商行聯盟的會長,父親叫鐘勝利,是馬來西亞華人首富。”
陸時點點頭,抽了一口煙。
耿思琪看陸時這態度直接急了“你難道沒啥想說的嗎?”
“有啊!”陸時說道,“鐘薑的父母感情肯定很好,不然也不會用姓氏結合的形式給鐘薑取名。”
耿思琪一臉無語地看向陸時。
“哎呀,我估計那個娃娃親應該是兩家人口頭上的話罷了,更何況這事情跟我有啥關係?”陸時擺擺手說道。
耿思琪直接踹了陸時一腳“你彆告訴我你不喜歡邊月,那邊月的感情真的是喂了狗了!”
陸時摸了摸被耿思琪踢到的位置“你到底是我朋友還是邊月朋友?幾個月沒見你怎麼胳膊肘還往外拐了?還敢踢我,信不信我報警!”
耿思琪一臉無語地看著陸時“嗬嗬,你報警乾嘛?有本事你就報警給我看看!”
陸時嘿嘿一笑“我報警說你謀殺生父!”
“你媽的!老娘今天把你做成川菜!”
耿思琪擼起袖子,直接朝著陸時一拳打來,陸時伸掌握住耿思琪的拳頭,穩穩當當地站在原地,甚至還用另一隻手摳了摳鼻孔,然後小拇指朝著耿思琪一彈。
儘管陸時並沒有真的把鼻屎彈向耿思琪,但這一舉動無疑讓耿思琪更加憤怒。
耿思琪直接一腳踢來,陸時微微側身,耿思琪這一腳便落了空。
耿思琪╬▔皿▔凸
陸時q≧▽≦q
耿思琪堅持了一分鐘後就累了,蹲在地上不想理會陸時。
陸時拍了拍耿思琪的肩膀“我煙抽完了先進去了哈,你也趕緊進來。”
“等等!”耿思琪突然喊道。
陸時停下腳步,耿思琪說道“邊月喜歡你,這一點她明確和我說過,怎麼做看你了,那薑鐘雖然不是慧人,但是家裡是給學院資金的,他爸爸薑勝利是學院的榮譽副校長之一。”
陸時點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回到餐桌邊的時候,陳傑已經在給邊月傳教了。
陳傑背對著飯店大門,還不知道陸時幾人已經進來,而邊月看到了也沒有告訴陳傑。
陸時和耿思琪兩人便站在陳傑身後聽著他講話。
陳傑很認真地說道“彆的宗教都是‘你不入我教就是不尊重我’,但我們道教可不一樣,我們是‘入我道教?你也配?’。
當你覺得自己什麼教都不信時,那你已經算是道教中人了,受到欺負的時候彆的宗教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們道教卻想著老子今天必須乾死你,讓你壞我道心!
而且彆的宗教被罵的時候如果罵回去了會被說損德,但是有人罵了道教的人,那必須就要罵回去,因為臟話憋在心裡,心就臟了,臟話罵出來後,心就乾淨了。
如果我們抽簽的時候抽到下下簽就換一根,直到換到上上簽,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就是我們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