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黑吃黑,直接給大曾黃濤他們整不會了。
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黑吃黑!
怎麼想的。
“彆廢話,進去!”
大曾黑著臉,氣勢拉滿,嚇得賣糖葫蘆的一縮脖,不敢說話了。
黃濤和白嶺押著賣糖葫蘆的進了市局,其他人把自行車和糖葫蘆去放好。
很快,審訊室內。
賣糖葫蘆的被壓在了後悔椅上。
牆上掛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
負責審訊的是曾國強和黃濤。
隔壁的監控室裡,楚建軍叼著煙,眉頭緊皺著,準備全程跟審。
曾國強起身,從桌上拿起一盒中白海,走到了賣糖葫蘆的身旁,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都到了這裡了,就彆撐著了,好好配合我們工作,你也輕鬆點。”
賣糖葫蘆的接過煙,叼在嘴裡,然後湊到了曾國強遞過來的打火機前。
嘶~
呼——
他歪愣的坐在後悔椅上,吐出一口煙,眼睛還微眯著。
有一件事,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我能問個問題嗎?”
“問吧!”
曾國強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審訊的時候,不怕嫌疑人說話,就怕他不說。
跟個啞巴一樣,什麼也不配合,這種的最煩人了。
又不能動刑!
當然,‘停電’了的話,那就兩說了。
大記憶恢複術有些時候還是相當好使的。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
“我明明偽裝的很不錯啊!”
賣糖葫蘆的思來想去,但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問題出在哪。
曾國強嘴角扯了扯,不過他還是告訴了對方。
“下次盯梢的時候,不要太刻意了!”
“你的身份是個賣糖葫蘆的,在市局對麵街道賣,眼睛老往市局裡瞟,是個人都知道你有問題了。”
嘶,呼!
“原來如此!”
“到底還是你們道高一丈啊。”
賣糖葫蘆的一臉自嘲,然後認命了似得說道,“來吧,我要怎麼配合你們?”
曾國強見狀,一把按了手裡的煙頭,然後坐了下來。
黃濤手裡拿著筆,準備開始記錄。
“姓名!”
“範同。”
“年齡?”
“36。”
“職業!”
“下崗無業。”
“為什麼在市局門口盯梢?”
“我們老大想在南城搞個大的,讓我提前來市局盯著,要是市局有大行動,就讓我彙報。”
“你們老大是誰?”
“齊東強!”
曾國強的表情本就嚴肅,聽到齊東強這三個字,頓時更嚴肅了。
“齊東強已經回到南城了嗎?”
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難道消息有誤?
範同又抽了口煙,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老大聯係不上他大哥,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回來後就發現他大哥被抓了。”
“齊東強在哪呢?”
曾國強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說我腦子不好使,怕我會泄密,所以不告訴我。”
範同不服氣的攥著拳頭,鼻孔冒煙道。
“我怎麼就腦子不好使了?從小我娘就告訴我,我是我們家最聰明的!”
你腦子好不好使,你自己真沒點數啊。
曾國強和黃濤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老大這次回來,帶了多少人?”
曾國強又問道。
“帶了二十多個吧,來到南城後,他又找了人,不過是誰,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範同很是配合的回答著曾國強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