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推心置腹的溝通後,李不凡與爾月紅仿若撥雲見日,終於洞悉了這場誤會的來龍去脈。
李不凡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無奈說道“月紅姐,你當時若能多問幾句就好了。我有心愛的女友,即便你貌若天仙、身姿曼妙,我也絕不能跨越雷池,違背堅守的原則。”
爾月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手忙腳亂地重新係好胸前的蝴蝶結,帶著幾分羞赧與愧疚說道“是我錯怪你了,實在是萬分抱歉。”
李不凡見她這般模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試圖驅散這尷尬的氛圍“好在並未釀成大錯。對了,你剛剛提及令郎恢複得不錯,究竟恢複到什麼程度了呢?”
爾月紅微微仰頭,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說道“據我觀察以及全才自己的描述,大概恢複到往昔的六成左右了。”
“嗯,這和我預想的相差無幾。”李不凡輕輕點頭,心中暗自思量,這結果與係統的預估高度吻合,看來係統的預測精準無誤,如此一來,這藥劑應該可以著手批量生產了。
爾月紅滿含感激地凝視著他,眼中閃爍著崇敬與謝意,身體微微前傾,言辭懇切“公子,這一切全仰仗您啊!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們這一家恐怕早已陷入絕境,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李不凡擺了擺手,神色平靜地解釋道“月紅姐,不瞞您說,我有一位摯友也曾遭遇過與令郎相似的不幸。每當回想起他所經曆的痛苦與折磨,我就無法坐視不管。”
“而且,我此次製藥本就帶有試驗的性質,某種程度上算是拿令郎做嘗試,所以您真的無需掛懷報答之事。”
爾月紅聽聞他提及朋友的遭遇,眉頭緊蹙,問道“李公子的朋友也遭受了雉雞宗那群惡人的毒手?”
李不凡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們竟然是一個有組織的宗門?”
“我此前一直以為隻是個偶然事件,還曾暗自揣測是不是我那朋友長得太過俊美,才引來了這般災禍。”
“照你這麼說,這類人竟是有組織有紀律地行事?”
爾月紅點了點頭,語氣中滿是憤懣“沒錯,她們並非烏合之眾,而是一個有規模的宗門。”
“我兒被傷根基後,我滿心憤恨,讓夫君去追殺那個始作俑者,怎料他誤打誤撞闖入了她們的巢穴,遭到那群歹人的偷襲暗算,以至於受傷而歸。”
“不過我夫君也不是一無所獲,他偷聽到她們隸屬於一個專門以青少年為目標的邪惡宗門!”說到此處,她的雙手緊緊握拳,微微顫抖,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與無儘恨意。她暗暗發誓,若有機會,一定要讓這群惡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李不凡聽到“宗門”二字,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這是他頭一次聽聞如此概念,更何況還是一個專對無辜青少年下手的邪惡組織,這其中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與邪惡,讓他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與警覺。
他不禁思索,這背後是否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為何要針對毫無抵抗誘惑力的青少年?
他沉默良久,隨後目光堅定地問道“月紅姐,關於她們,您還知曉其他事情嗎?”
爾月紅看著他,輕聲試探道“公子打聽她們的事情,是有何打算呢?”
“滅了她們!”李不凡眼中閃過一抹決然,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在他心中,如果成年男人遭受到這種事,也就罷了,但這群人竟將魔掌伸向純真無邪、毫無防備的青少年,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底線。
他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有著最基本的價值觀與道德底線,所以這樣有組織有紀律的邪惡勢力,絕不能讓其在世間繼續存在。
爾月紅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其他的我也知之甚少,不過,我夫君曾偶然提及一件事,他還偷聽到那些人說又到了十二月十二日,該去地狗城見香主了。”
“不知這個消息能否助公子一臂之力?”
原本,她和洪伢曾打算,若兒子今年依舊無法恢複,就依照這個日子前往地狗城碰碰運氣,若是真的能遇見他們,哪怕與她們同歸於儘,也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李不凡低頭沉思片刻,緩緩點頭“或許會有所幫助。”